宋錦說道:“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麼嗎?李清然這幾天出門都是低著頭的,生怕彆人看到是她,還真以為彆人都是她,看見彆人落魄了要上去踩一腳。”
薑花的關注點卻不在這裡,“你說她去附近的縣城找馬遠航,為什麼?”
宋錦一愣,搖頭說道:“這我還真不知道。”說著眉頭皺起,望向薑花,滿臉奇怪地說道:“對呀,你說她為什麼要去縣城找馬遠航?”
兩人麵麵相覷,分析了一波,也沒分析出個所以然,隻好暫時擱置下來。
不過馬遠航被帶走的消息一出,大院的氛圍也開始變得怪怪的,從前還有三兩人聚在一起討論徐騁懷與陳主任,現在是沒有一個人敢說了。
眾人已經感受到不一樣的氛圍,誰知道自家的人不會成為下一個馬遠航?
雖然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會被人議論,各種不用負責的胡亂猜測,誰會想成為這樣一個被關注的焦點呢?
晌午徐騁懷回來吃飯,薑花特意跟他說了這件事。
徐騁懷坐姿挺拔,聞言動作一頓,不禁扭頭望向她,“確實有這麼一件事,我安排人去調查了。”
薑花一愣,“還真有異常?”
徐騁懷點頭,又輕聲叮囑,“不過你暫時不要跟彆人說,派去的人還沒傳消息回來。”
他這是擔心打草驚蛇,薑花自然懂這個道理,應聲說道:“我知道了。”
徐騁懷現在已經習慣在飯桌上說話,甚至覺得這種感覺也不賴,要是薑花不說話,他還會主動找點話題。
薑花對此也很詫異,也不知道徐騁懷受到什麼刺激,話癆的本性竟逐漸暴露出來。
誰能想到,平時一天吐不出幾個字的徐騁懷,竟然是個隱形的話癆。
正如此時,徐騁懷又開始叮囑了,“這段時間你自己注意,遇到眼生的人不要跟對方聊太多。”
其實他更想說,最好什麼都不要聊,隻是想到薑花現在的工作要跟人打交道,什麼都不聊太不現實,這才作罷。
薑花被他話裡潛在的意思嚇一跳,“跟我也有關係?”
“很難說,防範總歸沒壞處。”
“。”
說來也奇怪,上輩子薑花的腦袋就像有東西糊住似的,如何也轉動不了。現如今想通之後,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腦袋蒙著的白紗消失不見,整個人都變得清醒。
有了徐騁懷的叮囑,薑花下意識觀察身邊的人,還真有幾個人定做了衣服後拉著她不斷打聽其他事情的。
好在薑花已經有心理準備,四兩撥千斤岔開話題。
許是那些人發現在薑花這裡撬不到東西,過幾日人就消失了,衣服也沒要,倒是薑花白賺了幾筆定金。
巷尾的名氣逐漸打出去,不少人莫名而來,隻為定做衣服,薑花每天要做衣服,還得接待客戶,忙得腳不沾地,實在沒有辦法,在大院裡招了幾個踏實肯乾的工人。
兩個頭腦比較靈活的,被她安排到巷尾看店,有兩個手藝好的協助她做衣服。
定單增加,做衣服的材料也多了起來,她乾脆又租了巷尾後麵的院子,用當做倉庫和生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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