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高興於大堂伯他們沒有殺人,而不會連累到大伯公;又為大堂伯還沒犯事被送進去而可惜。
‘把他整暈’弘斐朝著石朗比劃了一下。
接收到弘斐的手勢後,石朗披著布塊如同幽靈一樣,忽然快速的自上而下朝著弘瓜衝了過去。
抓緊好時間,弘斐在弘瓜還沒暈到前,尖著嗓音,在她耳邊反複快速的厲聲道:
“你要為我伸冤!為我伸冤!為我伸冤!”
見弘瓜倒在了地上,弘斐才從樹後走出,悄悄問道:“暈了?”
回應她的是石朗扔過來的布塊。
“乾嘛啊?”弘斐拿下被扔到頭上的布,瞪了石朗一眼。
“哼”石朗握著劍理直氣壯的瞪了回去,心中瘋狂質問。
‘你還問乾嘛!腰帶是怎麼回事?你之前都是在騙我,你明明早就知道腰帶的主人是誰......’
弘斐雖然聽不到他內心的話,但也知道自己這事做的理虧。
“那個、那些以後再說,我保證我也是才知道的,我們還是先把他送回去吧。”
“哼”
雖然心中不滿弘斐竟然隱瞞這麼重要的事情,但石朗還是按照她說的把人送了回去。
而弘斐也沒有閒著,把從大堂伯家順來的東西又都放回了原位。
也幸虧大堂伯母的喜好和手藝一如既往的穩定,所以她才能在院子裡的晾衣繩上,很容易的找到和弘瓜落在破窯裡一模一樣的腰帶。
回去的路上,石朗不發一言,但明顯能讓人感到他在生氣。
弘斐有心哄他,但也沒想好要如何為自己開脫。
“我沒有壞心思的。”站著客棧外,弘斐輕聲的為自己辯解了一下。
石朗停下腳步,轉身沉默了一會後,才開口:“那你接下來要乾嘛?我要聽實話。”
“當然是按照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引著武衙役知道腰帶的事情了。”
弘斐說到這豎起三根手指放在耳旁,接著道:“我保證明天一早就去找武衙役。”
“真的?”石朗有些不信任的看著她。
“當然,掌櫃說話算話,不信你問阿呆。”
見弘斐的樣子如此真誠,石朗點了點頭,但還是把劍從劍鞘推出一小節朝著弘斐抬了一下,又什麼都沒說的進入了客棧。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還記不記得我是你掌櫃!”
弘斐對著他的背影吼了一嗓子。
石朗心中回道:‘即使你喜歡我,我也不會幫你包庇壞人的,希望你說到做到。’
也幸好她聽不到他的心聲,要不然絕對更生氣。
第二天一早,弘斐便找武衙役說想要去破窯查看,有多少需要封閉的地方。
現在就找工匠準備著,等破窯解封後,馬上就能動工,免得以後再出現這種誰都能隨意進出,而發生不好的事情為由,請武衙役再帶著她進去一下。
“你還要請工匠?上麵不會同意的。”
“石朗會測量,讓他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