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了阿呆他們一句後,弘斐就信心滿滿的朝著報名點去了。
“是個人嗎,有所在的客棧酒館也可以寫上,到時候會有宣傳的。”登記員態度不錯的建議著。
“弘斐,代表金月客棧。”
“金月客棧...前幾天見義勇為的?”登記員忽然停下了手中的筆。
“對。”
“弘掌櫃要親自上場啊?”
雖然登記員的語氣還是很客氣,但弘斐感覺到一絲不對:“掌櫃不可以參賽?”
“掌櫃是可以參賽,但是從沒有女人參賽。對不起弘掌櫃,麻煩您跑一趟了,我不能給您登記。”
登記員說著就把弘斐的資料遞了回去。
“規則我都細讀過,上麵根本就沒規定女人不能參賽,那我憑什麼不能參賽?”
“弘掌櫃,我就是個乾活的,現在我給您把名字報上去了,明天我就得失業,而且您也還是會被淘汰。”
如果登記員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弘斐一定跟他乾起來了。偏偏他還說話那麼客氣又一副非常真誠的樣子,到是顯得她在鬨事了。
“我也不難為你,你們這誰能作主,把人給我叫過來,我跟他說。”
弘斐此時還能壓著火氣,沒想到忽然蹦出來一個膀大腰圓的矮矬子,指著她就是一頓諷刺。
“你一個女人家家的,拋頭露麵也就算了,還要來參加禦廚比賽,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都說了女人不能參加,你還賴在這等著‘乾’什麼,回家‘奶’孩子去吧。”
本就有火氣的弘斐,一聽這話,直接忍不住打嗬了一聲。
“乾你個頭啊!”
緊跟著聲音同步的是她快速躍起,借著慣性踹出的腳。
“嗷——”
剛才還得意洋洋的男子,如同個小肉山一樣摔到了地上。
弘斐居高臨下的俯視看著他。
“我還以為你這個男人有多了不得,原來還是個易碎的小豬崽,滿嘴噴糞的樣子真是把祖輩的臉都丟儘了,怎麼還不回家躲糞坑裡哭?”
“賤人!我和你拚了!”
男子蛄蛹(gùyong)著肥胖的身軀試圖坐起來,卻每次都剛起來一點就被弘斐又踩了下去。
“你拚啊!不拚都對不上你男人的身份!”
“啊啊啊、打起來了!”
“管事!”
在報名現場亂成一團的時候,金銀酒館的金掌櫃帶著一群夥計過來了。
“誰在鬨事!”
見來人了,弘斐從善如流的收回了腳。
地上的男子也被從金銀酒館出來的夥計扶了起來:“姑父!這個女人欺負我!”
“姑父?”弘斐沒想到自己這一踹還踹出個關係戶。
“銀寶,你這是怎麼了!”場麵穩住後,金掌櫃走到矮矬子男子身邊。
一直處在戰圈中的登記員,一看見金掌櫃來了,立刻跑到他身邊,從弘斐過來報名一直講述到戰鬥結束。
聽完後的金掌櫃這才抬眼看向弘斐,臉上卻帶著笑的。
“金月客棧的掌櫃是吧,久仰大名啊。我先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