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以她對此處像趙三小姐這樣女子的了解,她們可能也並不希望把事情鬨大。
“我...我不知道,那官府一定能抓到賊人嗎?抓到了的話,會判刑嗎?”
“府衙裡也並不是所有案件都能抓到犯人的,即使抓到了,也要看他偷盜的是什麼,這個不好確認。”
弘斐的話,讓趙三小姐陷入了矛盾:“弘掌櫃有什麼建議嗎?”
“...要不然我們試試引蛇出洞呢?”
“引蛇出洞?”
“對,我們可以把穀百口,就是昨夜你大哥打的那個人,偷偷先藏起來,然後對外就說的他自己逃跑了......”
趙三小姐有些猶豫:“這樣真的行嗎?”
“試試總比不試強,為了讓其他的賊人感受到真實,就先不要和你大哥說了。”
“那弘掌櫃會很麻煩。”
對於自己大哥,她還是很了解的,到時候一定會認為弘掌櫃和穀百口是一夥的,故意放走了賊人。
她擔心自己大哥的魯莽,讓影響金月客棧。
弘斐驕傲的表示:“他打不過石護院。”
“啊?”趙三小姐愣了一下,便點頭承認:“我大哥也是護著我,那能讓石護院彆下重手嗎?”
“放心,他知道輕重的。”
和趙三小姐達成共識之後,弘斐便讓石朗趁著客棧其他人還沒起床的時間,把穀百口轉移到了已經修補好了的破窯。
趙大郎早上醒來後,第一時間就去了關壓穀百口的房間。
並如弘斐她們預料的一樣,指著被暴力破開的房門就嚎了起來。
如果不是昨晚已經切身體會到自己和石朗的差距,他都想指著弘斐的鼻子開罵了。
“大哥,弘掌櫃他們也不想這樣的。”
“小妹,你怎麼還幫她說話,你被她騙傻了嗎!我看她就是看我們是縣城來的,想欺負我們!”
“大哥——”
弘斐不願接受這個帽子:
“丟東西的事情,誰都不願意看到,我自己也是鄉裡出身,怎麼可能看不起你們。如果昨天你在他進入房間的時候把人抓住,直接報官,事情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樣。”
“弘掌櫃真是牙尖嘴利,那還是我打錯了!”
“你怎麼知道不是呢?”
弘斐反問了一句後,也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和他繼續掰扯上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想怎麼解決。”
沒給自己大哥接著吼的機會,趙三小姐立刻接話道:“弘掌櫃你說怎麼解決。”
“既然丟的是手帕,那我們客棧也願意賠償手帕的錢。”
“女人家的手帕那能是錢能衡量的嗎!”
“那你說要怎麼辦?報官?貼通緝令?在客棧裡尋問所有客人,有沒有看見偷手帕的賊?”
“我、我...”
趙大郎被問的說不出話來,就是因為不知道要怎麼辦,他昨天才想給穀百口定性,然後直接按照慣例打死他,這樣就沒人知道趙三小姐的手帕被偷了。
“大哥,就按弘掌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