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東楚刀客見狀,憤怒得無法自製,他們怒吼著棄了手中斷劍,改以拳腳朝蕭芷雪瘋狂攻去。
蕭芷雪身形靈動,腳步輕盈,麵對他們的猛烈攻擊,她從容應對,巧妙閃避。
突然,她找準時機,一腳蹬向其中一名刀客,力道之大,竟將他直直踹飛出去。
那人如斷線風箏般撞上路邊大樹,重重跌落,欲爬起身時,隻覺胸口如遭重擊,劇痛難忍,連喘息都變得無比艱難。
他掙紮了幾下,終究還是力竭,癱軟在地,氣息漸弱,最終化為一片死寂。
暗衛們製服敵人後,恭敬地向蕭芷雪拱手道:“姑娘,我家主子請您過去。”
蕭芷雪目光轉向不遠處的馬車,她斷定,車內之人定是她一直在尋找的範琰慕無疑。
她衝暗衛們微微一笑,示意稍待片刻。
暗衛們麵麵相覷,疑惑不解。
隻見蕭芷雪徑直走向那些倒地的東楚刀客,蹲下身子,逐一搜身。
她一邊搜查,一邊自言自語:“這家夥沒錢,這家夥也沒帶錢,怎麼東楚刀客都這麼窮啊?”
暗衛們聞此言,皆是一愣,旋即啞然失笑。
搜尋良久,蕭芷雪終於在一名東楚刀客懷中摸出一塊泛著古銅光澤的令牌。
令牌一麵鐫刻著“東楚”二字,另一麵則是一個筆力蒼勁的“殺”字。
她輕輕摩挲著令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後將其收入囊中,實則藏入神秘的空間法器中。
這塊令牌或許日後能派上用場,她自然不會輕易丟棄。
處理完畢,蕭芷雪起身,隨暗衛們來到那輛馬車跟前。
此時,一眾東楚國刺客已悉數倒在暗衛刀下,血染街頭,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儘管暗衛們身上多處帶傷,但他們依然警覺地掃視四周,警惕任何可能的威脅。
“主子,姑娘帶來了。”一名暗衛向車內通報。
車內傳來一聲低沉的“嗯”,蕭芷雪心中微動,她無法判斷車內是否真是範琰慕。
不久,車簾被輕輕掀起,一位年約三十、氣質儒雅的男子出現在她眼前。
出乎意料的是,此人並非範琰慕,但眉宇間與範琰慕有著難以忽視的相似之處。
“感謝姑娘仗義援手,救我於危難之中。”範恒拱手致謝,目光深邃,細細打量著眼前的蕭芷雪。
她身著樸素的布衣,衣裙上斑駁的血跡與破洞揭示了剛才激戰的激烈,身形雖瘦弱,卻透著一股堅韌不屈的氣息。
尤其是她手持柴刀,獨戰群敵,連斃三名東楚刀客的膽識與身手,令範恒頗為震驚。
蕭芷雪淡然一笑,風輕雲淡地回禮道:“鋤強扶弱,乃我等平民百姓之本分。閣下無需掛懷。”
範恒在暗衛的有力攙扶下,步履穩健卻又略顯沉重地走出了馬車。
他環顧四周,那一個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他們皆是身披鐵甲、麵罩寒霜的暗衛精銳,此刻卻個個掛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