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江北市第一秘書的趙慶楠年紀輕輕。已經爬到了地級市的權力核心位置。他是正兒八經的名校碩士畢業。上大學的時候就入了黨。屬於高學曆的技術型官員。李書記是鄉長出身。後來在省委黨校找槍手混了個碩士學位。但骨子裡還是個沒文化的農民。所以很仰仗這位德才兼備的秘書。
領導和秘書之間的關係並非主仆。而是類似於唇齒。一榮俱榮。一損具損。趙秘書上了李書記這條船就再也下不來了。他儘心儘力的為李書記出謀劃策。參讚軍機。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李書記也放心的把權力交給他。事實上。趙秘書說話在江北市政界相當好使。很多處級官員都和他稱兄道弟。關係好得很。
趙秘書利用手上的權力給自己謀了不少福利。他興趣愛好比較高雅。喜歡名車、名酒、名表和名媛。所以開銷也比較大。不過進賬遠遠大於開銷。光是大開發一家孝敬的好處就數不清了。
趙秘書名下有五套房產。三輛豪車。一地窖的紅酒。還有無數的名貴手表和高爾夫球具。和他有著曖昧關係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趙秘書英俊瀟灑。貌比潘安。又是政界新秀。江北市文藝界的女星、交際圈的女富豪之類都趨之如騖的很。
不過人家趙秘書在找情人方麵很挑剔。絕不是什麼都上。此前他相中的是至誠集團的李總。花費了老鼻子勁進行追求。終於還是功虧一簣。最讓他鬱悶的是。竟然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保安手裡。
趙秘書城府很深。沒有立刻進行報複。事後卻使了無數的手段打擊至誠集團和劉子光。比如征地問題、貸款問題。這些事情背後都有趙秘書的黑手在操控。無奈至誠集團和劉子光始終福星高照。鴻運當頭。一路逢凶化吉。趙秘書也不好跳到幕後前台來親自操刀。於是繼續藏在幕後瞅機會下絆子。
這回劉子光被捕的事情。也是多方操作的結果。大開發、楊部長、趙秘書。這些人都將劉子光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欲置他於死地而後快。他們不謀而合所擰成的一股勁是巨大的。李政委、謝支隊這些人都成了馬前卒。為了栽贓陷害劉子光而忙前跑後的奔波。最後終於大功告成。劉子光鋃鐺入獄。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辦完了這件大事。趙秘書覺得很輕鬆。這幾天都是住在他的一個情人家裡。這個小情人還是省城音樂學院的大二女生。清純的如同一株百合花。趙秘書花了不少精力才搞上手。前天才買了一架昂貴的進口鋼琴送過來呢。
雖然在私生活上比較精彩。但是趙秘書從來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市委八點半上班。他總是七點半就到。整理文件。打掃領導的辦公室。這些事情他都是親力親為。從不讓公務班的人插手。
六點十分的時候。趙秘書就悄悄起床了。音樂學院的女生還昏沉沉的睡著。一隻雪白如蓮藕般的胳膊伸在空調被外麵。趙秘書在小女朋友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披著睡衣來到廚房。自己做了一個雞蛋吐司。打開一盒鮮牛奶。草草吃了早飯就下樓了。
地下停車場靜悄悄的。小區居民非富即貴。都不會那麼早起。趙秘書按了下遙控鑰匙尋到自己的路虎。慢慢走過去正要拉開車門。忽然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趙秘書很不滿的轉身欲斥責對方。可是迎來的卻是暴風驟雨般的一頓嘴巴子。對方的手掌粗糲不堪。又大又厚。甩起來呼呼生風。打得趙秘書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鈦合金的眼鏡也掉了。根本看不清襲擊自己的人是誰。隻是朦朧的看到一個狗熊般高大的身影。
“姓王的。叫你丫日-逼不給錢。今天老子就打死你個小丫挺的。”孟黑子這家夥彆看傻大黑粗。腦袋瓜子裡裝了不少小聰明呢。打人的時候還不忘虛晃一槍。轉移視線。嘴裡說著蹩腳的首都方言。怎麼聽都有一股東北玉米碴子味兒。
趙秘書被打得七葷八素。這句話還是聽清楚了。他趕忙叫道:“打錯人了。我不姓王。我是市委的。”一張嘴才聽出自己說話漏風。原來門牙已經被打掉了。
“還裝。打得就是你。”孟黑子抽完了大耳帖子。轉而把趙秘書按在車上。先是一膝蓋搗在他腹部。然後掄起缽盂大小的鐵拳。如同打鼓一般掏在趙秘書的肚子上。咚咚的聲音在靜謐的地下車庫中顯得格外響亮。
趙秘書哇的一聲就吐了。早上吃的那點雞蛋吐司和牛奶還沒消化就噴出來了。胃部鑽心的疼。臉上更是火辣辣的。一雙眼睛腫的啥也看不見。嘴裡往下滴著血絲和粘液。已經說不出啥了。
劉子光坐在車裡仔細欣賞著孟黑子的拳擊表演。小孟這孩子就是實誠。全力以赴的毆打趙秘書。一點不帶藏私的。打了這一陣子。大胖腦袋上都往下滴臭汗了。
砰砰砰十幾拳打下去。趙秘書的身子佝僂的像個大蝦一樣彎下去。人已經昏迷了。轟然倒在剛才的嘔吐物當中。
孟黑子轉臉回來朝劉子光燦爛的一笑。劉子光讚許的點了點頭。孟黑子受到鼓勵。又把趙秘書從地上提起來。按在路虎的引擎蓋子上開始扒他的褲子。
“這個孟黑子不會在看守所憋久了。連男人都上吧。”劉子光開始為趙秘書的菊花擔心起來。不過單純的孟黑子顯然思想沒有這麼齷齪。他隻是將趙秘書的臀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後抽出趙秘書褲子上的泰國鱷魚皮帶。高高掄圓了開始抽鞭子。
“啪”的一聲脆響。昏迷的趙秘書愣是給抽醒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刺破雲霄。很多汽車的警報器都響了。
孟黑子嘿嘿一笑:“這個給力。”再次掄圓了抽下去。趙秘書儒雅潔白高貴的臀部頓時又多了一道紅色的隆起。皮鞭子抽人實在是太狠了。這幾鞭子下去。怕是趙秘書的尊臀三個月不能坐椅子了。
來來回回抽了八鞭子。劉子光覺得動靜鬨得太大。便打了聲呼哨。孟黑子這才意猶未儘的扔下皮帶。朝趙秘書啐了一口。回到了昂克雷車裡。他故意沒擦額頭上的汗水。說劉子光:“真他媽爽。哥。我打得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