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光冷靜的點了一支煙。抽了兩口問道:“這麼說。你在內閣裡也算一號人物了。現在流亡政府首腦是你什麼人。”
“是國王的兒子。博比殿下。他是國王陛下第三個妻子的第一個兒子……”
“等一下。老國王究竟有幾個兒子。你父親是幾阿哥。”貝小帥製止了馬丁的進一步發言。提出一個很尖銳的問題來。
“我的母親。是國王第一任妻子生的女兒。當然我降生的時候他還不是國王。隻是一個較大部落的酋長而已。八十年代登基以後。國王又娶了十四個妻子。生了五十多個兒女。其中博比殿下曾經在英國留學。是法定的王儲。”
“明白了。合著你在王室中的排位在五十開外啊。那副大臣又是咋回事。內閣有幾個大臣啊。”
“有……國防大臣、外交通商大臣。還有內務大臣。”
“就這些。”
“就這些。”
眾人不再說話。心裡都浮現出一幅畫麵。幾個黑人在密林深處支起兩個草棚子。外麵掛了塊大招牌。上寫兩個大字:內閣。
劉子光擺擺手:“馬丁殿下。那啥。你旅途勞頓也該休息了。老二。給安排兩個技術比較全麵的。伺候咱們的副部級外賓就寢。”
馬丁頓時坐立不安起來。說:“我想要一個泰式的全套。再加一個溫州保健。”
卓力起身道:“這還不簡單。來人啊。”
服務員應聲而入。卓力吩咐道:“帶貝勒爺到大廳去挑兩個。做全套。掛賬。”
馬丁屁顛屁顛跟著服務員出去。室內會議繼續。劉子光彈了彈煙灰說:“哥幾個對這件事怎麼看。”
“能賺錢我就投資。反正手上攥著幾百萬閒錢沒地方投。股市房市都不敢進不如投給馬丁複國了。不過這事兒我怎麼覺得有點玄啊。就算幫他們那個什麼將軍推翻了。有咱什麼好處。鼻屎那麼大的國家。總共才五十萬人口。充其量也就是南泰縣下麵一個大點的鎮而已。又千裡遙遠的。我看收回成本都難。”卓力第一個發言道。
“我同意。”貝小帥也舉起了手。“那地方鳥不拉屎。光產香蕉啥的。這玩意海南有的是。從非洲運來早就爛了。賣不上價的。我看還是意思意思就算了。贈送一批西瓜刀啥的。讓他們自個兒打著玩去。”
劉子光點點頭。問***:“你的意思呢。”
“戰術上來說。可行。隻要有五十人的部隊。我就能拿下聖胡安。但戰略上的不確定因素太多。軍事勝利未必能保證政治勝利。不管是卡耶族還是文度族。矛盾是幾百年來形成的一筆糊塗賬。這不是我們能解決的問題。”***考慮了一下。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好吧。今天先這樣。明天再說吧。”劉子光宣布散會。***他們徑直下樓喝酒去了。劉子光最後一個出來。卻在樓梯口的陰影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還彆說。黑人披著暗色綢緞的浴袍站在暗處。隱蔽效果絕對一流。
“馬丁。你怎麼在這。”劉子光不動聲色的問道。
陳馬丁一反常態的沒有嬉皮笑臉。神情有些蕭瑟的說:“我知道這很難。但還是希望你們能伸出手來拉一把我們卡耶族。雖然我們很落後。很貧窮。但是卡耶人是知恩圖報的。我保證。你們的每一分投資都會翻倍得到回報。”
劉子光上前扶著陳馬丁的肩膀說:“兄弟說啥呢。誰也沒說不幫你啊。我們畢竟不是一擲千金的國際大亨。隻是一些開洗浴中心保安公司的小生意人。這種大投資。得慎重啊。對了。你不是去按摩了麼。”
“同胞還在水深火熱之中。我一想到他們心裡就難受。所以沒有做全套。隻做了個小保健而已。”
劉子光爽朗的大笑:“不要有心理負擔。該有的都會有的。”
……
陪馬丁洗了個腳。又深入了解一下西薩達摩亞國內的事情。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劉子光出了華清池。在停車場取車的時候。他注意到牆角有個人站在那裡抽煙。煙頭在黑暗中一明一暗的。
“建國。等多久了。”劉子光打開車門。示意牆角的人上車。
***悶聲不響的上了車。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