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而已。我是正兒八經的真軍人。”
“你什麼時候入伍的。”
“說來話長。回頭慢慢和你聊。你們大包袱小行李的。準備去哪兒。”劉子光問道。
“去江北。”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
傍晚七點鐘。劉子光驅車來到了位於江北市某小區的方霏家樓下。一年多沒回來了。方霏趴在車窗邊看著熟悉的花壇。熟悉的路燈。熟悉的樓宇。自家樓上居然亮著燈。看來爸爸在家。
車剛停穩方霏就跳下去直奔樓上。劉子光和袁霖提著行李在後麵跟著。來到家門口砰砰的敲門。不大工夫方副院長過來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兒。頓時驚喜道:“小霏。你來了。”
“爸爸。”方霏撲上去摟住了方副院長的脖子。親昵的喊道。雖然父女倆前幾天在首都見過麵。但隻有一天而已。畢竟方副院長和袁副廳長已經離異。大家都儘量避免尷尬。
但是方霏是父親一手帶大的。方副院長四十歲才有這個女兒。一直視若珍寶。父女之間的感情。遠比和母親要深得多。
方副院長看看女兒身後。是劉子光和袁霖。他疑惑道:“你媽媽沒一起來。”
“她在省城忙工作呢。爸。你就吃這個啊。”方霏指著桌上的盒飯驚訝道。
“一個人懶得做。這家盒飯挺衛生的。我一直吃。”方副院長把盒飯收到冰箱裡。說:“你們來了。我就不吃這個了。走。咱們下館子去。”
剛要出門。電話鈴就響了。方副院長拿起電話說聲喂。聽筒裡就是一陣暴風驟雨。隔得老遠都能聽到是方霏母親的聲音。
“小霏和小霖剛回來。孩子想家了。你就讓她在家過幾天吧。”方副院長難得硬氣一回。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撂了。
省城。袁梓君放下傳出忙音的電話。對陰沉著臉的母親說:“她倆去江北了。”
“我就知道。這兩個丫頭湊在一起就沒好事。都是你的事。非要讓小霏給小霖做什麼心理輔導。結果輔導到江北去了。你還我女兒。”小舅媽大發雷霆。也不顧婆婆和大姑姐在場就罵起老公來。
袁小軍也不示弱。當即回嘴道:“都是你慣得。要星星不給月亮。學人家飆車。現在又離家出走。我看都是你教育的不好。”
“回去一趟也沒什麼。她爸爸畢竟在那邊。要不這樣。過兩天正好醫療係統有個會在江北開。我親自去把小霖接回來。”袁梓君說。
這下兩口子才停止吵鬨。悻悻的去了。小舅媽邊走邊說:“你說咱們女兒不會也看上那個姓劉的了吧。”
“應該不會吧。”小舅舅倒吸一口涼氣。站在原地想了想又說:“這事兒也不好說。要早點給她打預防針。”
……
第二天。劉子光一上班就接到了李建國用海事衛星手機打來的電話。說是國內來的勘探隊已經接到了。正在西薩達摩亞國內開展勘探工作呢。紅星的小夥子們戰術素養很高。完全可以放心。另外他又調了十五個黑人士兵保衛他們。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放下電話。劉子光打開電腦。仔細著律師事務所幫他翻譯的合同文書。不出所料的是。伍德莊園真是個陷阱。種植園麵積雖然麵積很大。但其中不乏部落的保留地。這部分土地是無法種植經濟作物的。而且合同標明。伍德莊園的新主人必須擔負起償還欠款和稅務的責任。這筆錢恐怕是個天文數字。另外合同還注明。根據西薩達摩亞法律規定。土地棄荒三年。政府就有權收回。
換句話說。如果伍德莊園下麵沒有高品位鐵礦的話。這塊土地不但一錢不值。還是個沒人要的燙手山芋。
……
與此同時。寒風凜冽的紐約街頭。由於臨近聖誕節。到處張燈結彩。馬丁.馬爾羅尼豎起大衣領子。盯著第五大道某家高級商場櫥窗內的新款皮草大衣。心想也該給凱特買件禮物了。於是他毅然走了進去。讓售貨員將一件售價19999美元的貂皮大衣包了起來。刷卡付了帳。又寫了張卡片放在盒子裡。這才昂首闊步走出了商場。
熙熙攘攘的地鐵裡。一如往昔般充滿了醉漢和乞丐。馬爾羅尼匆匆走過。卻又在乞丐麵前停了下來。拿出錢夾想找兩枚25美分的硬幣呢。忽然一個滿身酒氣的黑人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了他的錢夾。馬爾羅尼下意識的想去搶奪。黑人拔出手槍 衝他的胸膛連開了三槍。眼瞅著馬爾羅尼躺在血泊中抽搐不已。黑人罵了一聲。又朝他腦袋開了一槍。
地鐵警察趕到的時候。馬爾羅尼已經死亡了。腋下還夾著那個裝著裘皮大衣的紙盒子。那是他給妻子最後的聖誕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