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陳總請客你都敢不到場,你他媽到底混過麼,懂規矩麼,操你媽的真是給臉不要臉,”陳少身後跳出一個家夥,指著劉子光的鼻子罵道,
劉子光臉色一沉:“勸你一句,彆在我跟前說臟話,”
“操,我就說了,你咬我啊,”那家夥雖然嘴上依然強硬,但是卻被劉子光陰森森的目光嚇到了,悄然退到了陳少背後,
“其實呢,我本來是真想和你交朋友的,不但想結交你,還有一大筆生意交給你做,出來混的,混的不是人命,是錢,你說對吧,不過呢,我給你麵子,你不接著,那就怨不得我了,今天我要是不把你處理了,以後就沒有麵子在外麵混了,你說對吧,”陳玄武慢聲細語的說著,手裡拿著一把廓爾喀狗腿彎刀,在手腕綁著的皮帶上來回蹭著,
“陳少,何必呢,我這不是來了麼,有話好好說嘛,”劉子光笑眯眯的說著,手指在手表皮帶內摸索著,那裡藏著一把鑰匙,一把手銬鑰匙,還是當年從胡蓉值班室偷來的那副手銬上的鑰匙,
陳玄武譏諷的笑了笑,拿狗腿刀拍拍劉子光的麵頰,刀鋒打在臉上,刺骨的寒冷,
“晚了,我給過你機會了,”陳少把刀子拋給手下,伸開兩手讓人幫他穿上外套,吩咐道:“做的乾淨點,利索點,”
手下點點頭,招了招手,黑暗中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是在包間外被劉子光一腳踢昏的那個黑鐵塔,他身體素質挺好,除了臉上一片淤青之外似乎並未傷筋動骨,此刻他眼中充滿了怒火,一雙拳頭握的卡啪啪直響,就等著報剛才的一腿之仇了,
陳少走到電梯口,回頭說道:“對了,你可能報過警了吧,不過彆指望警察會來,就你今天這個表現,韓局長很生氣,下輩子放聰明點吧,再見,”
電梯門關上了,黑鐵塔獰笑著走了過來,在右手上套了一個精鋼指節套,上麵有四根鋒利的鋼釘,這東西打在臉上,絕非皮開肉綻那麼簡單,而是連骨頭一起變成碎片,
“操你媽的,傻大個,看你那傻逼樣兒,是近親結婚生出來的弱智吧,”卓力在一邊咆哮道,黑鐵塔惱羞成怒,走過去一拳砸在卓力臉上,這一拳有千鈞之力,卓力隻覺得一列火車撞在自己臉上,半邊臉都麻木了,延遲了好幾秒鐘才感到鑽心的疼痛,顴骨似乎被打碎了,口腔裡全是鹹腥的味道,
“操,就這點本事,呸,”卓力吐出一口鮮血罵道,黑鐵塔再次揚起了拳頭,旁邊有人說道:“陳少說了,利索點,趕緊的吧,”
黑鐵塔悻悻收起了拳頭,又回到劉子光麵前,先用兩根塑料捆紮帶綁住了他的褲管,然後拿出一根柔軟堅韌的皮帶來就要往劉子光脖子上套,黑社會也分三六九等,低級的小混混殺人用砍刀、匕首,高級點的用各種槍械,但是最高層次的卻講究殺人不見血,用皮帶將對方勒死就不會有血濺出來,而紮住褲腳是防止大小便失禁汙染現場留下痕跡,玄武集團的人乾這個不是頭一回了,順手的很,
皮帶套在了劉子光脖子上,黑鐵塔甕聲甕氣的說:“彆亂動,一會就好,”劉子光則微笑著回答他:“嗯,”
“傻大個,你敢碰他一下,我活剝了你,”卓力奮力掙紮著,卻被人一把按在地上,用皮鞋踩著臉嗬斥道:“彆急,馬上輪到你,”
黑鐵塔開始收緊皮帶了,按照他的經驗,用不了幾分鐘,劉子光的臉就會憋成紫紅色,雙眼凸起,舌頭伸出,屎尿齊飛,以一種很恐怖很齷齪的模樣死掉,
周圍幾個保鏢收起槍械,點起香煙,戴上塑膠手套準備收拾殘局了,劉子光和卓力的屍體將會裝在黑色垃圾袋裡送出去,在荒涼的江灘上隨便找個蘆葦叢,把屍體丟進去就行,當然丟之前他們會把屍體的手指全部剁掉,臉部用硫酸毀容,這樣一來,就算撈到屍體也驗不出身份來,乾這個,玄武集團的人太有經驗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被吊在暖氣管道上的劉子光,竟然抱住管道引體向上,抬起雙腿夾住了黑鐵塔的脖子,隻聽哢吧一聲響,黑鐵塔轟然倒地,身子向下,頭部向上,兩眼已經翻白,脖子整整被扭成了麻花,不用說頸椎已經斷了,
保鏢們慌了神,趕緊去拿霰彈槍,可是為時已晚,電梯門突然打開,一夥警察衝了出來,大聲喊道:“舉起手來,”其中夾雜著不少脆生生的女孩聲音,刺眼的強光手電照在保鏢們臉上,雪亮的馬刀出鞘鏗鏘出鞘,原來是胡蓉帶著手下女子騎警隊趕來了,
來的不光是女子騎警,還有派出所的兩名夜間執勤警察,王星兩手舉著手槍衝過來,用腳踢開地上的霰彈槍,喝令保鏢們靠牆站好,兩腿分開,雙手抱頭,
劉子光跳了下來,一隻手上還掛著手銬,他撿起地上的廓爾喀彎刀看了看踩住卓力的家夥,那人被堵在裡麵根本逃不掉了,
“你彆亂來,不然我砍死他,”那人剛把刀拔出來,劉子光手中的彎刀就如同一道閃電般投過去,隻聽一聲慘叫,那人的胳膊從小臂位置被切斷,拿著刀的手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