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路相逢勇者勝。但是這幫嬌生慣養的高乾子弟哪有什麼勇氣。麵對殺氣騰騰的豆奶們。他們隻能退縮到牆角瑟瑟發抖。幾個女孩子更是嚇得哭了起來。他們下意識的尋找著主心骨玨哥。左顧右盼卻找不到他的人影。
方霏毫無懼色。她可清楚自己男朋友的厲害。彆說這幾個蟊賊了。就是千軍萬馬來了都是白給。
劉子光把手上的小包袱遞給方霏。然後把外套脫下讓方霏拿著。整個過程不慌不忙。旁若無人。方霏也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架勢。順手那劉子光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袁霖在旁邊看得傻了眼:“姐。你冷啊。”
“不是。怕濺一身血。真絲的衣服不好洗。”方霏大大咧咧的說道。
麵目猙獰的豆奶們把他們逼到牆角。用蹩腳的漢語嚷道:“打傷了人。賠錢。”同時晃動著手中雪亮的英吉沙匕首。
“想要錢。好啊。多少。你開個價。”劉子光卷起袖子微笑著走了過去。盯著那漢子問道。
“兩萬。少一分都不行。”漢子昂然道。他個頭一米八以上。居高臨下看著劉子光。自有一種泰山壓頂的威勢。
“嗬嗬。行啊。少不了你的。”劉子光說完就把手裡的包袱拋了過去。那漢子來不及反應。下意識的接住了包袱。一陣鐵器叮當之聲。劉子光一腳踹過來。正中他右小腿迎麵骨。這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那麼魁梧的漢子。一腳就踹倒了。
劉子光走過去。做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舉動。他打開了包袱。露出裡麵明晃晃的一片。竟然全是串肉的鋼鉗子。從中間挑了一根。腳踩住漢子的胳膊。狠狠紮了下去。鋒利的鐵釺子穿透了手掌深深地刺進了地麵。隻露出油膩膩的木質手柄來。
漢子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想去抓鐵釺子。卻又拔不出來。整個人就這樣被釘在了地上。所有人都被驚呆了。包括這幫剛才還一臉窮凶極惡的豆奶們。以及韓玨等人。
隻愣了一秒鐘。豆奶們就瘋狂的衝了過來。他們雖然沒練過武術。但這股不要命的勁頭絕非普通地痞流氓可以比擬的。這也是他們能在內地各大城市立足的原因之一。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打起架來傻愣愣的往上衝。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怕。
他們打架很有默契。一群人撲到了劉子光身上。抱腰的抱腰。抓胳膊的抓胳膊。攬脖子的攬脖子。分工明確。不遺餘力。死死的抓住了劉子光。然後那個掏包賊拔出了匕首。毫不猶豫的捅了過來。眼中俱是陰狠淩厲之色。
通常流氓街頭鬥毆都是有講究的。即便打群架動了家夥也隻是往人身上肉厚的地方招呼。砍傷刺死。彆看大砍刀砍得滿身是血挺嚇人。其實遠不如小匕首往要害紮一下來的凶狠。
這一刀就是衝著劉子光的腰眼來的。擺明了是想要他的命。
落單的雄獅敵不過凶殘的狼群。劉子光被他們死死按住。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但是牆角邊這群大院子弟。卻沒有一個人敢於上前。他們甚至大氣都不敢出。腳步也邁不動。全嚇呆了。
方霏急了。大喊道:“住手。”沒等她衝上去。局勢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剛才還任人宰割的劉子光雙臂一振。將眾豆奶放翻在地。一腳踢在少年拿刀的手腕上。英吉沙嗖的一聲飛出去。紮在十幾米外的樹乾上猶自顫動著。
五分鐘後。打鬥結束。包括那個掏包賊在內的八個人全被放倒。或者仰麵朝天。或者趴在地上。每個人左右手掌上都插著一根鐵釺子。而且隻露出木質手柄。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鐵釺子很長。深深的釘在鏤空花磚地上。而且是兩手都釘。想自救都不可能。
一片哀號。豆奶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即便如此。硬是沒有一個人求饒。見他們如此硬氣。劉子光倒也沒有再為難他們。從方霏手中接過外套說:“咱們走吧。”
依舊沒有人挪窩。所有人全嚇傻了。直勾勾的看著劉子光。眼中儘是畏懼之色。 目送他揚長而去。
一陣警笛響起。警察們終於趕到了。來的不是普通的派出所警察。而是巡邏武警。兩輛依維柯警車裡衝下大群荷槍實彈的武裝警察。鋼盔。刺刀。警徽。瞬間讓大院子弟們找到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