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點鐘。你說起床了沒有。”電話那邊傳來趙輝的怒吼。
“好了。有事問你。上次在紅海上空。想殺你的人是不是I.S.R。”
“你怎麼知道。”趙輝的聲音嚴肅起來。
“是這樣。昨天下午。一架噴氣機襲擊了我乘坐的運輸機。今天上午。兩架超級巨嘴鳥戰鬥機襲擊了我。差點把我打死。他們的塗裝和當初紅海上那架巨嘴鳥是一樣的。我覺得這筆賬應該算在你頭上。”劉子光說。
“等會。你現在什麼地方。他們為什麼襲擊你。你又怎麼能確定他們是I.S.R的人。”
“我在西薩達摩亞境內。至於他們的身份確認問題。正是我要委托你辦的事情。以你的能量。應該可以查到衛星照片吧。我想知道安哥拉境內是否有I.S.R的空軍基地。那兩架戰鬥機的編號是37和45。我想衛星照片上一定能看清楚。”
趙輝氣急敗壞的喊起來:“哥們。你太高看我了。我他媽又不是總參謀長。什麼都能看。這事兒彆找我。”
劉子光說:“我他媽還就找你了。你給我介紹的賣家。我去買了一飛機的軍火。飛回來的時候差點讓人家噴氣機給揍下來。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又挨了一頓轟炸。死了幾十號人。這事兒換你能咽的下這口氣。”
趙輝沉默了一會說:“調閱間諜衛星的照片我還真沒這個本事。總參那邊的程序很嚴格。不過我可以通過其他方式幫你調查。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他需要幫助的麼。”
“有。我需要博比在英國的地址。以及安保方麵的詳細資料。”
“哥們。我叫你哥哥成麼。你真把我當萬事通了。這要是在香港、曼穀、台北。哪怕是東京呢。事兒我都能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你一張嘴就是倫敦。我是認識MI5的人呢還是認識蘇格蘭場的人。”
劉子光還是那句話:“我不管。總之你要儘快給我資料。”
“行行行。我找私人偵探幫你查總行了吧。哥哥。還有彆的事麼。”
“有。把你的四人小組借我使使。工錢我照付。”
“成。隻要你指使得動他們。反正我是答應他們這個月就退休的。哥哥。還有彆的事兒麼。”
“暫時就這些。想起來再給你打電話。”劉子光說完掛了電話。對東方恪說:“我和亞曆山大談會兒話。你翻譯。”
“好的。”正在欣賞非洲草原景色的東方恪立刻打起了精神。
“如果有人用棍子打了你。你是報複那個人。還是報複那根棍子。”劉子光問道。
亞曆山大一頭霧水:“我當然是狠踢那個人的屁股了。”
“是這樣。I.S.R就是那根打我們的棍子。它是一個組織。而不是一個具體的人。它的決策來自於公司高層和董事會。而不是某一個人。那些戰鬥機飛行員更是聽命從事的士兵而已。如果我們衝到安哥拉炸掉他們所有的飛機。我相信第二天他們就會補充更多的飛機。所以向I.S.R報複是不明智的舉動。我們應該揪出幕後指使的黑手來。把矛頭對準這個人。”
聽了東方恪的翻譯。亞曆山大不住的點頭。劉子光接著說:“現在我已經分析出襲擊我們的幕後指使人是誰了。你想不想狠踢他的屁股。”
“當然。”
“但是這個人在倫敦。他的勢力很大。甚至能讓I.S.R這樣的機構為他賣命。所以我們暫時踢不到他的屁股。但是我們可以做一些讓他很惡心的事情。你願意幫我做麼。”
“當然。”
“很好。從現在開始。我們是戰友了。亞曆山大。”劉子光向他伸出了手。
“叫我薩沙。”亞曆山大和劉子光握了握手。又想起了什麼。憂慮的說道:“飛機完了。我還沒告訴老板。”
“那你現在告訴他。”劉子光把衛星電話遞了過去。
亞曆山大對著電話說了五分鐘。然後放下電話聳聳肩說:“老板說了。從現在開始。你給我發工資。”
“成交。”劉子光再次伸出了手。和薩沙擊掌為盟。
越野車進入了密林間的公路。沿著河流向海邊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