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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輛裝甲車開到了碼頭,和玄子帶過來的十輛改裝戰旗吉普一起開上了滾裝船,這批貨物將會運到省城之後,由天堂貿易公司申報出口,裝上遠洋貨輪運往遙遠的非洲,
另一方麵,紅隼航空公司的兩架運五式輕型運輸機也拆散裝進了集裝箱,在某口岸登船,同樣運往非洲,
兵馬未動輜重先行,下一步就是安排人員出國事宜了,中國到西薩達摩亞之間沒有國際航班,唯一的辦法是先獲取鄰國的簽證,然後走陸路越過國境抵達目的地,但現在聖胡安機場已經在控製之中,和鄰國之間的航線恢複了暢通,劉子光的老朋友馬利根就開著他的破飛機經營著一條貝寧共和國到聖胡安的私人航線,所以相關人員可以直接取得西薩達摩亞的簽證,直接乘坐國際航班到西非再轉機飛聖胡安即可,
劉子光命人將所有人員的護照收集起來,親自前往首都辦理簽證事宜,一輛旅行車駛進了江北機場,龐巴迪公務機已經整裝待發,汽車停下,司機兼安全助理胡光從車上跳下,拉開了後門,劉子光、貝小帥、衛子芊、東方恪魚貫而下,每個人目光中都寫滿了震驚,
衛子芊和東方恪表現的還比較淡定,貝小帥的反應就誇張多了,他大聲喊道:“唉呀媽呀,光哥這是你的新座駕啊,太帥了,太拉風了,這得多少錢啊,沒有幾千萬下不來吧,”
“一般化,湊乎用,”劉子光說,仿佛不是在談論一架飛機,而是一輛自行車,
一行人登上飛機,貝小帥立刻竄進了駕駛艙客串副駕駛,不大工夫,飛機滑入跑道,向北飛去,兩個小時後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更加令人驚歎的一幕出現了,兩輛掛著黑色牌照的汽車直接駛到了停機坪,車上下來幾個西裝革履的黑人,走到舷梯旁迎接他們,
劉子光走下舷梯,和一位年紀較大的黑人親切握手,對方用嫻熟的漢語問候他:“劉先生,我們盼望您很久了,”
“大使先生,謝謝您親自來迎接我,”劉子光說,
隨員們魚貫下機,登上了大使館的專車,一輛黑色的奇瑞東方之子是大使先生的座駕,還有一輛白色的金杯麵包車是隨員們乘坐的,雖然隻是十幾萬的國產低端車,但是外交牌照可是貨真價實的,這玩意在法律上來說比那些特權車輛還牛逼,因為有外交豁免權,彆說違章了,就是撞死人都沒多大事,
劉子光和大使一起坐進了東方之子,其他人員乘著金杯麵包車,外交車隊打著雙閃沿機場高速向市區駛去,汽車上劉子光和西薩達摩亞駐北京特命全權大使何塞閣下展開了非正式的交流,
何塞閣下今年四十五歲,出生於軍人家庭,其父原為殖民地軍隊少校軍官,獨立戰爭時期率部起義,為西薩達摩亞的獨立運動做出巨大的貢獻,六十年代西中建交後,其父成為第一任駐中國大使,何塞出生在北京,在文化大革命的洪流中成長,少年時期也曾是三裡屯一帶有名的頑主,一口京片子說的流利無比,其父退休回國後,熟悉中國文化的何塞子承父業,被國王陛下任命為新的大使,
由於長期在中國生活,何塞對國內的政局並不了解,也不關心,當庫巴發動政變推翻王國政府後,他和其他駐外使節一樣,沒有立刻發表聲明,而是靜觀其變,事實上不管是庫巴政權還是博比的流亡政府,暫時都沒有精力去收攏這些駐外使領館,使節們也在等待合適的機會,投效更有前途的政府,
目前西薩達米亞的戰局已經呈現一邊倒的態勢,何塞也同時收到了來自庫巴和博比的信函,雙方都要求何塞向自己效忠,何塞閣下的消息也不閉塞,博比和一幫中國人攪在一起的事情他已經有所耳聞,作為駐中國大使,投向勝算較大,而且和中國頗有淵源的博比殿下才是最佳的選擇,
何塞迅速做出反應,宣布不承認庫巴的非法政權,向王儲殿下表示效忠,於是便有了機場這一幕,深諳中國文化的何塞閣下把麵子功夫做的足足的,同時也是為了摸摸這位劉先生的底子,
龐巴迪私人公務機的出現,打消了何塞的疑慮,即使在富饒的中國,能用得起私人飛機的也不在多數,
何塞的漢語很好,交流完全沒有問題,兩人相談甚歡,不知不覺間汽車就來到了三裡屯使館區,駛到一處幽靜的大院前,門口站崗武警乾淨利索的敬禮,鐵柵欄門慢慢開啟,院子很寬敞,綠草茵茵,樹木參天,兩層小樓造型質樸典雅,牆上爬滿了藤蔓,在喧囂的都市中能有這麼一方淨土,著實令人神往,
“這是周恩來總理特批給我們國家的土地,辦公樓也是周總理關懷下援建的,好吧先生們,歡迎來到西薩達摩亞,現在你們已經站在我國的土地上了,”何塞熱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