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的發跡。白娜功不可沒。如果不是那段冒死拍下的視頻。不是那張發表在省報頭條的照片。周文所有的努力都會被人輕而易舉的抹殺掉。而且從此受到壓製。再無出頭之日。
上次江堤一彆後。周文就再也沒有見過白娜。前日省委書記下來調研。周文卻驚喜的發現白娜也在隊伍中。兩人握手的時候。省委領導還打趣說:“周文。你要感謝白記者啊。她對你有知遇之恩。”
當時周文就加大了握手的力度。熱情的表達了誠摯的謝意。而白記者也不甘示弱。偷偷用手指在周文的手心裡撓了一下。周文被這種大庭廣眾下的公然調戲搞得差點失態。隨即他就看到白記者臉上調皮的笑容。意識到這是隻屬於兩個人的秘密。這才放下心來。
白娜是省報記者。二十出頭的年紀。性格開朗。敢打敢拚。年紀輕輕就是省報的頭牌記者之一。或許是出於感激。或許是出於欣賞。總之周文對這位女記者是另眼相看。無論是開會還是下鄉調研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想去尋找白記者的芳蹤。而不是鄭書記的身影。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周文暗暗對自己說。決不能對不起曉靜和孩子。但是此刻躺在老婆身邊。想到白記者窈窕的身影和晃動的馬尾巴。下麵竟然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他用手捅了捅劉曉靜。卻聽到一陣陣輕微的鼾聲。
周文歎了口氣。努力驅散腦海中的人影。側轉身子背對著劉曉靜沉沉睡去。
……
與此同時。新華清池的桑拿房中。幾個男人正坐在木板條椅子上。享受著高溫蒸汽的蒸騰。滿身的酒氣此刻全都化作汗水流了出去。頭腦也清醒了許多。
“劉哥。建國哥現在做什麼呢。”徐玉凱問道。
“建國啊。在非洲搞勞務。我正想呢。你們幾個要是沒工作。可以先到那邊去試試。聽說待遇不錯。”劉子光說。
“是麼。具體負責什麼。”
“工程、開車、保衛什麼的。”
徐玉凱的一個小弟忽然插嘴道:“有槍麼。”
劉子光拿下蒙在頭上的毛巾。看了一眼他說:“彆說槍了。連炮都有。就看你會不會用了。”
幾個老兵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流露出興奮的神色。王文君卻說:“劉哥。我想跟你。”
“跟我做什麼。哦。你是說上次那個事情吧。有人想對付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行。你也好久沒回家了。就先跟我當安全助理吧。”
蒸完了桑拿。大夥兒集體來到樓上休息室按摩。老板卓力親自來招呼眾人。宣布遠道而來的客人們今晚所有消費一律免單。然後單獨把劉子光拉到包間裡邊捏腳邊談事兒。
“陳玄武那小子最近有消息麼。”卓力問道。
劉子光搖搖頭:“沒有。我一直盯著他呢。這小子鬼精鬼精的。一直藏在國外不敢回來。”
卓力狠狠掐滅了香煙:“算他聰明。真要敢回國我第一個滅了他。不知道你這次回來注意沒有。璿宮飯店關門了。”
劉子光說:“還真沒注意。怎麼回事。你做的。”
“那還能有誰。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這口氣我不撒出來難受。既然找不到陳玄武。就拿他們家飯店出氣了。隨便找人安排幾個小事。食物中毒、火災什麼的。璿宮飯店就關張了。”
“你就不怕他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防著呢。嘿嘿。想動我沒那麼容易。玄武集團也沒那麼厲害。真惹急了我。一刀剁了他們大老板。”
劉子光點點頭:“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老二你就是典型的拚命三郎。”
忽然劉子光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聽。是***打來的:“庫巴軍政府投降了。後天部隊開進聖胡安。”
庫巴竟然投降了。雖然這個消息並不出乎意料。但是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一陣狂喜。軍政府垮台。博比殿下登基。西薩達摩亞政局穩定。儲量巨大的鐵礦就可以順利開采了。鐵礦可以帶來無數的就業崗位和數不清的資金。從此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如果自己願意。甚至可以花錢把整個江北市買下來。
“知道了。我一定到。”劉子光掛了電話。表麵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已波濤洶湧。卓力不經意的問道:“什麼事。”
“小事兒。我先回去。”劉子光起身下樓更衣。在大廳裡等了半個小時。徐玉凱等人才穿好衣服下來。臉上全是納悶:“劉哥。晚上還有其他的活動麼。”
“有。上車跟我走。”劉子光掐滅煙蒂。帶著眾人出門上車。漏夜直奔機場而去。那架龐巴迪就靜悄悄的停在機場的夜幕下。當眾人看到這架飛機的時候。頓時肅然起敬。劉哥的生意絕對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大啊。
機組人員被連夜召來。空姐臉上的黑眼圈非常的明顯。還不時的打哈欠。機務檢查後。飛機直飛首都機場。同時和大使館方麵進行了聯係。連夜準備簽證事宜。
抵達首都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大使館的汽車直接開到機場。給徐玉凱等人的護照貼上簽證。半小時後。一輛軍牌奧迪車駛來。趙輝和胡清淞從車上下來。都穿著一絲不苟的西裝。大家簡單寒暄之後。登上汽車前往另一處機庫。這裡停著一架嶄新的灣流G550超遠程噴氣式公務機。和龐巴迪不同的是。它的航程高達一萬兩千公裡。可以進行越洋飛行。
徐玉凱等人都驚呆了。本來隻是想來江北投靠劉子光。混一個看場子的工作就能滿足。哪知道這一夜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飛來飛去。大使館牌照的汽車。軍委牌照的汽車。噴氣式私人飛機。還不止一架。
“徐哥。這到底是咋回事。”一個夥計惴惴不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