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槍械,劉子光換了熱帶地區的服裝,和胡清凇他們一起下樓,搭乘劉宇航提供的客車先去王宮拜訪小國王去了,
從大飯店到王宮的道路更加擁堵,不時可以見到遊行的人群和演講的高台,西裝革履的競選者站在台上拿著電喇叭咆哮著,台下觀眾不時發出歡呼,載歌載舞,
好不容易來到王宮門口,衛隊已經接到通報,開門將客車放了進來,在覲見國王陛下之前,所有的人都要經過安檢,身上不許攜帶武器,就連兩寸長的水果刀也不允許,但是衛隊卻對劉子光身上那兩把威力巨大的自動手槍視若無物,
“為什麼你可以帶槍,我們連指甲鉗都不能帶,” 胡清凇明知故問道,
劉子光笑笑:“這叫劍履上殿,咱有這資格,你們羨慕不來的,”
小阿瑟早已站在王宮正殿門口等待他們,見到劉子光依然非常親切,仿佛孩子見到久彆重逢的父親一樣,劉宇航等中資企業人員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傳聞歸傳聞,親眼見到的感覺還是不一樣,一個中國人能做到這個地步實在不簡單啊,看來以後務必要抱緊劉總的大粗腿,合同肯定滾滾而來啊,
就在小國王接見眾人的時候,一個穿白色軍禮服的侍衛官悄悄走到僻靜處,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用彆人聽不懂的漢語說道:“爸爸,劉子光來了,”
聖胡安市內某豪宅內,西薩達摩亞自由民主黨主席何塞先生從容的放下了電話,對滿屋子衣冠楚楚的客人說道:“先生們,選戰在即,我們的使命非常神聖,西薩達摩亞的曆史苦難深重,數百年來飽受西方殖民者的剝削和壓榨,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自由民主的年代,西薩達摩亞絕對需要的民選的政府,而不是中世紀的那一套,這個曆史重任就在大家肩上,你們有沒有信心贏得這次選舉,我們共同將這個國家從深淵中拉出來,”
“有信心,”大家扯著脖子嚷道,一雙雙眼睛中飽含著鬥誌和希冀,看他們考究的西裝和皮鞋,和養尊處優的手指,就知道他們的職業不是醫生就是律師,或者大學教授之類的上流人士,
“很好,下麵請我的競選助手阿方索.佩雷斯先生給大家講一講競選資金的使用情況,”
阿方索.佩雷斯是個土生土長的美國黑人,他的父親以前在葡萄牙殖民地軍隊中當上校,爆發革命後移居去了美國,阿方索就生在紐約,是個成功的商人,聖胡安大屠殺之後,他多次在美國組織募捐,並且在政局穩定後毅然回到西薩達摩亞加入了國籍,還在聖胡安辦了幾家企業,何塞的競選資金,百分之九十都是他提供的,作為回報,何塞任命他為自己的副手,競選成功後,他就是副首相的人選,
阿方索不會說葡萄牙語,不過在座的諸位精英都是受過良好教育的,聽得懂他的美式英語,
這位來自美國的競選助手舉手投足間頗有奧巴馬的神韻,和何塞中國式的睿智大度相得益彰,他年輕的臉上寫滿了正義和勇氣,
一番侃侃而談和壯懷激烈後,精英們的士氣飽滿,鬥誌昂湯,帶著成箱子的西非法郎和西薩達摩亞比索,告彆何塞先生紛紛奔赴自己的崗位,去部落,去草原,去大街小巷,去西薩達摩亞的每個角落宣傳民主和進步去了,
……
王宮,阿瑟國王在覲見儀式結束後,讓侍從帶客人們去餐廳,卻將劉子光單獨留下,
“教父,您對即將舉行的全民大選有什麼看法,”國王雖然年幼,但是對外麵大街上如火如荼的競選也是有所擔憂的,
劉子光沉吟一下,道:“中國有一句諺語說,好好的經書,卻被歪嘴和尚念歪了,全民選舉是大勢所趨,但是如果淪為政治鬥爭的工具的話,非人民之福,我看西薩達摩亞的政局已經是何塞代表的精英階層和馬丁為首的草根階級之間的角力,不管哪一方競選獲勝,都是戰亂的開始,”
小阿瑟憂慮道:“教父,我應該怎麼做,”
劉子光說:“孩子,你什麼也不需要做,你要相信,最後贏得勝利的終將是深愛這個國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