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還沒到最後時刻。”
喬俏一直陪在向昭身邊說話,向昭心情好了很多,低聲慢慢的回答。
“我之前在香港有聽說過徐甜,但我離開香港很早,她在香港很有名嗎?怎麼這麼多小姐為她說話?”
向昭:“我也不太清楚,我隻在香港生活了一年,就和媽媽一起回了向家。”
喬俏問:“也是,算起來,你比她讀書遲了兩年,估計也遇不上。”
向昭很平靜,好像在說彆人的事,“我讀書遲,也融入不進彆人的團體。”
秀快到尾聲,向昭不經意間往前看,謝北闌和徐甜的位置都沒了人。
喬俏一邊說一邊站起來,“那你知道她們之前團體有個人,我聽說過,但是從沒見過。”
“好像是叫夏楠,應該是楠木的楠。”
向昭恍恍惚惚的,連前麵來了人都沒看見,直直的撞上去。
“抱歉抱歉。”
那人一身黑色的職業裝,不帶任何情感的說:“向小姐,謝先生在那邊等你。”
喬俏拉住向昭的手,“他叫向昭去,向昭就去啊?”
身前的人沒有挪開,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向昭緩了好一會兒,撫開喬俏的手。
“沒事,我過去吧。”
喬俏原地跺腳,“你就這麼沒骨氣?”
“因為沒骨氣,才活的長。”
向昭低頭錯開喬俏憤怒的眼睛,跟著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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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走了很長很長一段路,眼前彩色的光消失,盈滿黑暗,然後又在黑暗中,生出一道光。
謝北闌正好站在光源處,平靜的看向身前的影子,風一吹,影子輕輕的搖晃。
向昭往前走,越走心裡越有喜悅,忍不住小步往前跑,直到謝北闌身前。
謝北闌看她一眼,沉穩的麵容上是熟悉的沉默。
他把手遞到向昭麵前,向昭伸手,一串粉色的手鏈放在她手心。
粉水晶,晶瑩剔透。
向昭把手收回來,笑的眉眼彎彎,忍不住問:“專門給我的?”
謝北闌點頭。
“嗯。”
一周的不回複,今晚見到謝北闌和徐甜在一起的委屈,在此刻化為烏有。
向昭心裡被禮物填滿,伸手挽謝北闌的手臂。
謝北闌帶著向昭往外走,他長得高,步子大,向昭要小跑才能跟得上。
“我以前好像不知道這個門?”
“是暗門,給想避開人群的人用。”
謝北闌話說的輕鬆,向昭卻能想到其中的彎彎繞繞。
若不是沾了謝北闌的光,她不知道能不能在成為一線大明星之後,知道還有這條路。
謝北闌坐上車後就開始拿電腦處理事物,向昭不敢問,也就在一旁悄悄看熱搜。
一路無話。
向昭回到彆墅,側身想要打開燈。
還沒摸到燈開關,手被身後的男人握去。
向昭聞到謝北闌身上淡淡的冷香,隱隱約約,但又攝人心魄。
向昭的耳垂是敏感點,每次被碰,渾身都會起雞皮疙瘩。而謝北闌最喜歡她的耳垂,每次親熱時,都會輕咬耳垂下軟軟的肉。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向昭去把打了好幾年的耳洞封上了,每次出席活動都是用的耳夾。
謝北闌的呼吸打在向昭頸側,向昭忍不住往後縮,反而更靠近他的懷裡。
不管做再多次這樣的事,向昭都會害羞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