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上前,問:“這是那位女士的......”
“嗯,我去拿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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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昭隻花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到了“芙蓉”。
不知為何,今日這北城的銷金庫竟然額外安靜,向昭走進去,沒聽見聲音,倒有幾分不習慣。
或許本來“芙蓉”白日裡就是這樣的,隻是她沒來過?
向昭一邊想,一邊往上次的包廂走。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帶領,向昭走到包廂外,居然有了比上一次更多的害怕。
她自嘲一笑,是在害怕什麼呢?怕打開門,見到的是坐在一起的謝北闌和徐甜嗎?
向昭深吸一口氣,手放在門上準備推開——
“誒,謝爺,您對那向昭,到底是啥想法啊?”
門內傳來聲音,有人附和道:“對啊,您之前說那是您女朋友,現在要和徐家聯姻,那向昭,您看什麼意思?”
“是當情人養?還是不要了?”
向昭站在門外,憑借門沒關緊的一條縫,聽的模糊,但她三三兩兩的猜出了門內人在說什麼。
謝北闌一開始沒說話,可能過了幾秒,說:“沒什麼好安置的。”
問的人笑道:“之前您對那向昭這麼好,還以為你真是上了心......”
有人說:“你忘了嗎?說向昭是女朋友那次,不是我們打的賭嗎?”
說這話的人又說:“那你結了婚,要繼續養著她嗎?畢竟是一個有趣的小玩意兒,養來看著也舒心。”
“哈哈哈哈哈。”
向昭聽見謝北闌的回答,抑製不住的往後退,心裡是莫大的悲哀。
原來所謂“女朋友”,隻是她的一廂情願。
她為此流過的所有淚水,展現出的所有笑顏,不過是上位者漫不經心的一場遊戲。
難怪、難怪,從始至終,隻有她向昭當了真,陷入了這場以愛為名的騙局。
向昭想,所有的事情都有了原因。
真可笑,向昭笑出聲,淚水流過嘴角,明明是在笑,可是她眼裡滿是哀愁。
屋內的人還在說些什麼,一道身影來到向昭身後,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捂住向昭口鼻。
“唔!”
他手裡放了迷藥,向昭還沒反應過來,就倒下去。
男人看一眼包廂,向老板發消息。
“老板,任務成功。”
發出後,他馬上刪掉信息。
......
向昭還沒完全清醒,空氣裡有一股甜膩的味道,像放了很久化掉的糖果,甜的人心發顫。
“嗯?”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向昭想要伸手,卻感覺被束縛住,她一下清醒過來,低下頭。
很粗的麻繩,係在她的手上,綁了很多圈,腳上也是。粗糙的繩索摩挲手腕、腳腕,激起皮膚上的紅痕。
?怎麼會?向昭怎麼想,也想不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眼前的房間很華麗,大概有七八十平,米色色調的床,還有同色調的家具,低調中帶有幾分奢華。
向昭想起來,她和謝北闌在一起之後,住的第一個房間,也是用的這種家具。
那應當很貴。
或許是因為迷藥效果還沒過,向昭頭腦依舊很暈,能想到這裡,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天色還沒暗,向昭蜷縮在角落,拿不到手機,沒法求助,她現在的希望隻能寄托在謝北闌身上。
希望謝北闌能發現她不見了......
又過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接著是膽怯的詢問:“向小姐,你醒了嗎?”
向昭抬頭望過去,進來的人長相清麗,看起來年紀還很小,向昭估摸不準她有沒有成年。
進來的人猛的對上向昭的臉,在原地遲鈍住,向昭聽見一聲細細小小的“哇”。
她定是看呆了,但除了看呆了,她和其他第一次看見向昭的人好像不一樣。
是什麼地方不一樣呢?
“你是誰?為什麼要綁我?”向昭謹慎問道。
那姑娘隻是搖搖頭,說:“你暈了這麼久,一定餓了,先喝點粥......”
她把粥遞到向昭麵前,向昭擺頭,不肯喝。
“我,我叫周寶兒。”周寶兒把粥放在一邊,說:“你喝點吧,不然身體受不住。”
向昭:“不喝。”
周寶兒“哦”一聲,低頭不說話了。
向昭看過去,周寶兒低頭的時候,漏出脖頸,上邊是層層疊疊的傷口。
紅色的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