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好也是個心大的,又轉到其他話題去。
“我來的時候好像看見了謝總,你們不是......”
當初兩人分手的事鬨得沸沸揚揚,整個網上都在討論,熱搜怎麼也壓不下去。
餘好自然是知道兩人的事,就是不知道內情。
向昭臉色還是很蒼白,醫院的醫生說,她從小身體就不好,落了病根,好不容易養了幾年,卻因為心裡有事沒根治,沒法養好。
她心裡有病,向昭是知道的。
隻是病好不了。
向昭道:“是分手了。”
餘好看向昭的神情,直到她不想多提,也沒硬要說。
看著謝北闌不像是想放過向昭的樣子......
餘好陪向昭說了會話,向昭才剛好,精神不濟,困倦上頭,不住的點頭。
“嗯,嗯。”
說什麼她都說嗯,餘好笑的不行,讓她好好休息,自己就先走了。
餘好剛出門,門口等了個人,見她出來,上前道:“餘小姐,我們家謝總請你喝茶。”
“??”餘好啊一聲,她不認識謝家的人。
那人往病房裡看了一眼,餘好明白什麼,跟著去了。
謝北闌訂的地方就在醫院旁邊,是個茶室的包間,獨立性和隱私性都不錯。
餘好跟著人進去,心裡惴惴,等到了門口,帶路的人為她開門。
謝北闌坐在茶室一角,正在泡茶。
動作行雲流水,優雅至極。
餘好走進去,深呼吸幾口氣,問:“謝總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茶室的門被關上,謝北闌放下茶壺,把一份合同推到餘好麵前。
餘好低頭看一眼,是一份商業上的合同,她看不懂,不過好像聽父母說過。
她父親好像想要這塊地。
“謝總,你......”
對於謝北闌而言,這份合同微不足道,但對於餘家而言,則不是輕易能拿到的。
餘好心裡不安。
謝北闌把一杯茶放到她麵前,胸有成竹。
“你隻需要告訴我一點事,這份合同,你可以帶回去。”
什麼事,竟如此值錢?餘好更加不安。
謝北闌:“向昭會彈鋼琴?”
餘好沒想到會是這樣普通的問題,聞言道:“是啊,大家都知道。”
“大家?”
餘好:“包括徐甜和很多人,我們那時候一起讀書。”
謝北闌伸手敲桌子,“向昭和徐甜,不該是同一屆的。”
餘好被有規律的敲擊聲嚇得打顫,“是,是的。但是...徐甜為了折磨我們,特意調了年級。”
所以當時,餘好,向昭,徐甜,在一起讀了一年的書。
想到這兒,餘好心裡不由得繼續說:“當時向昭壓根沒有學習過以前的知識,聽不懂課,況且徐甜也不會讓我們倆聽的下課......”
“我稍微好一點,我家裡雖比不上徐家,但捉弄我麵上過不去。向昭就慘了,讀書的日子對她來說很痛苦,她聽不懂也沒辦法。”
謝北闌記得向昭的卷子,那是他無意間發現的,一溜兒的紅叉,差得很。
因為這件事,謝北闌還專程找了老師教她,可教過向昭的老師,沒過多久就找謝北闌辭職,說是向昭這人毫不上進,沒有什麼學習的念頭。
他當時還和向昭生氣。
沒想到竟是如此,向昭不愛學習,成績一直很差,怪不了她。
謝北闌敲桌的動作頓住,後悔為什麼不早一點聽向昭說話。
他後來還要和徐甜聯姻,彼時,在醫院的向昭,心裡在想什麼呢?
一想到這裡,謝北闌就抑製不了心疼,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給向昭。
向昭是一個很堅韌的姑娘,她看似虛偽空洞,實則有自己的想法。
進入娛樂圈,演技不好就練,知道自己外貌是利器,所以從不停止鍛煉,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