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chapter 043(2 / 2)

灰姑娘的幻想曲 月驚山 11553 字 6個月前

向昭馬上搖頭撇清關係,“迷路了。”

“哦?”顧年不信,就這麼屁大點醫院還能迷路?但他也沒拆穿,不情不願道:“那還真巧。”

“你要不要進去看看他?”

向昭拒絕:“不用,我們關係沒好到這個地步。”

聽見拒絕的聲音,顧年反而高興了,說:“這醫院這麼大,迷路很正常。你不用去管他,皮糙肉厚的很,謝老頭打他不知道躲嗎?非要挨這麼幾下......”

顧年嘰裡呱啦的,一股腦把什麼都說出來了:“還學電視劇英雄救美,非要去找你,現在躺在這兒了吧......”

向昭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說到顧年,謝北闌平靜的表情都會難得有波動——一言難儘。

也難怪,之前從沒見過這個人了,實在是太跳脫。

哪怕是娛樂圈裡人人說放浪形骸的周棲野,也沒他這麼能說,至少,周棲野平等的看不上每一個人,也不搭理任何一個人。

而這位顧少爺,是平等的把每個人,都當做自己人生的觀眾。

向昭聽了半天,什麼有用信息都沒聽出來,打斷他道:“謝北闌傷的很重嗎?”

涉及病情,顧年關住話匣子,道:“主要是背後的鞭傷,二次撕裂,也不知道他在山裡做了什麼,可能是沒事乾背了石頭,負重過大,又淋了雨,暈幾天很正常。”

石頭本人——向昭麵不改色,附和道:“那還好。”

聽見謝北闌沒事,向昭也放下心來,之前謝北闌在她麵前暈倒,嚇她一大跳。

“我先回去了。”

顧年人很熱情,問:“需不需要我送你?”

向昭急忙走了,生怕被纏上。

“不怕迷路嗎?”顧年嘀咕道:“真是不可愛,還是春之比較可愛,就是又被拉黑了。”

“唉。”

顧年看一眼昏迷不醒的謝北闌,道:“看見你比我慘,心裡好多了。”

快樂就是要對比出來的,雖然他老婆十幾年不聯係他,但是還是愛他的,顧年如是想。

/

又過了一個晚上,謝北闌醒了。

向昭早上八點起床,來查病房的護士不經意間提起這件事,說:“那先生很帥,我們好多護士都想去查他的房。”

“之前昏迷就帥,現在醒了更帥了!”

向昭打趣道:“顧醫生不是你們的院草嗎?”

護士道:“天天看,看膩了。”

另一個護士道:“真的?我看你昨天還在對顧醫生犯花癡,渣女!”

“哎呀呀,愛好帥哥怎麼了?”

“......”

等護士走了,向昭坐起身,難得的換了身衣服,畫了個淡妝。

她本就天生麗質,稍微施點粉黛,便已是清純絕麗。

向昭一笑,鏡子裡的美人也跟著笑。

時隔不到十二個小時,向昭又來到謝北闌的病房外。

這次,顧年很上道,打招呼就說:“又迷路了?”

“不是,”向昭說:“我專門來找他。”

顧年:“他睡了,我剛剛進去怎麼跟他說話,他都不理我。”

“是嗎?”

“進來吧。”謝北闌聲音不大,但足夠讓病房外的兩人聽見。

顧年:??

向昭於是推開門,道:“我先進去了,拜拜。”

顧年:......

向昭推門而入,謝北闌已經做起來,靠在床頭,他微微側身,背沒有完全靠在床頭,腰用力撐住整個上半身。

臉色比平時蒼白很多,難以掩蓋住的病氣。

“坐。”

向昭坐在病床旁。

或許是因為謝北闌才救過她,又或許是因為這是對一個病人的人道主義,向昭沒有一開始就說來意,而是難得委婉:“你,還好嗎?”

謝北闌貪婪的眼神看過向昭,打量她,似乎要將她記在心裡,可與眼神絲毫不同的,是他的語氣。

包容而溫柔,道:“向昭,麵對我,你不用這麼委婉。”

是啊,謝北闌是多聰明的一個人,才一句話,就能猜到向昭的來意不單純。

向昭低下頭,眼睛看過謝北闌骨節分明的手,他瘦了,拇指的翠綠色扳指鬆鬆垮垮,好似一不小心,就會落下來。

收拾好心情,向昭說:“我之前問了你一個問題,可是我發現,我不止一個問題。”

“你問。”

向昭一字一頓,看著謝北闌的眼睛,倔強固執:“我給你送過飯,在你和徐甜單獨見麵那天。你丟了,對嗎?”

謝北闌思慮幾秒,道:“我沒有。我可以保證,沒有丟過。”

“好,”向昭聽見回答,心裡放鬆一半,徐甜能用手鏈做把戲,自然也能做其他的把戲。

“於冬抓走我的那天,你在乾嗎?”

向昭一直對此耿耿於懷,她那天站在包間外,聽見謝北闌的朋友肆意討論她,而謝北闌也沒有阻止。

“你說那天?”

/

包廂裡很吵鬨,不知道是誰組的局,謝北闌本來和周棲野幾人在隔壁,但兩方人遇上了,這幾個紈絝子弟非要拉著周棲野一起。

周棲野是和誰都能玩的開的性格,他誰都看不起,但和誰都能玩,也是個冤大頭,試想,誰會不愛掏錢不過問的金主呢?

沒有人。

況且,那裡頭有人,是周棲野嫂子的娘家人,怎麼著,也得賣個麵子。

然後,兩邊就坐在了一起。

謝北闌慣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浪費時間,這些人不能稱為愛玩的二代,隻能算得上是有錢的混混。

也不知道周棲野嫂子的娘家人,怎麼和這些人混上了。

周棲野還在裡邊找人,說是找到那小姑娘就走。

包間裡的人不知怎麼的,提到向昭。

謝北闌不喜歡從這些人嘴裡聽見向昭。

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問:“是當情人養,還是不要了?”

張揚的笑聲一聲高過一聲,在他們眼裡,向昭隻是個失了寵的玩意兒,不值一提。

謝北闌冷冷道:“沒什麼好安置的。”

問的人笑道:“之前您對那向昭這麼好,還以為您真是上了心......”

有人說:“你忘了嗎?向昭是女朋友那次,不是我們打的賭嗎?”

說這話的人又說:“那你結了婚,要繼續養著她嗎?畢竟也是一個有趣的小玩意兒,養來看著也舒心。”

“哈哈哈哈哈。”

謝北闌毫無預兆的站起身,一腳踹在說話人的身上,力氣重,白斬雞一樣的混混立馬倒下去。

“我的人,也是你可以議論的?”

混混馬上求饒:“謝哥,謝哥,我沒有其他意思,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

“是嗎?”謝北闌放在混混身上的腳用力。

“啊啊啊——”包廂裡響起慘叫聲。

“打賭?我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和你打了賭。”

一旁的其他人往後站,小小聲道:“他莫不是瘋了不成,要不是綁了那小姑娘,能見到謝總?竟還口出狂言。”

“我也是覺得奇怪,他什麼時候和謝總攀上關係了,還說什麼一起打賭,怕不是失心瘋?”

直到內情的人聲音更小:“我看,是吸多了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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