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漂亮的尾巴!白澤你的尾巴好漂亮啊,毛絨絨的,真順溜!”
安洛一邊誇讚一邊摸個不停。
她決定收回之前的話。
什麼不是毛絨控
那都是假話,隻是沒遇上她喜歡的毛絨絨罷了!
耳朵和尾巴是獸人最敏感的點,雖然小雌性揉得挺舒服的,但白澤十分苦惱。
舒服過頭,他怕自己控製不了!
可瞧見小雌性對自己耳朵和尾巴的喜愛,他又不忍心拒絕,不想看到小雌性失落的神情。
可是……
見小雌性絲毫沒察覺的神情,又回想起小雌性對這個世界常理的缺失,白澤忍不住歎了口氣。
自己的小雌性還能怎麼辦?
寵著唄!
努力抑製難耐的心思,他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安洛閒聊起來。
從獅族部落,到獸王庭,再到流浪獸人,最後到銀皓……
兩人天花亂墜聊了一通,想到什麼就聊什麼。
直到懷裡傳來淺淺的呼吸聲,白澤才止住聲音。
彆看安洛表現得十分輕鬆,但白澤還是敏銳察覺她心中的害怕,隻是害怕他們擔心,沒表現出來罷了。
雌性嬌弱,特彆是受過驚嚇的雌性更是嬌弱。
甚至還有可能因為害怕而生病發燙。
即便心癢難耐,白澤也不敢將她鬆開她。
為了不讓小雌性受涼,白澤化成獸型,將她放在最柔軟、最暖和的肚子上,四肢輕輕圍住她,又甩長長的尾巴為她遮風。
確認摔不下去,也不會受到一絲冷風襲擊,白澤才緩緩閉上雙眼。
有了白澤的貼心嗬護,安洛倒是沒有驚嚇過度發燒,但卻熱得硬生生從睡夢中醒來。
她醒來時天剛微微發亮。
山洞裡依舊昏暗,但借著微弱的天光,還是能模糊看清山洞裡的動靜。
模糊看到四周白絨絨一片,安洛愣了愣神,還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直到身後傳來白澤熟悉的聲音,她才反應過來沒穿越,不過卻躺在白澤身上睡了一覺。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