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安洛還沒想明白,轉頭不小心瞥見他紅透的耳朵,福至心靈,瞬間反應過來。
臉頰紅得像煮熟的鴨子一樣:“你……你……”
“你”了半天,安洛依舊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誰讓白澤好端端的,突然就開起了車,還是上高速的車!
害羞的同時,安洛又在忍不住暗忖:看不出來,都到獸神大陸了,這個老鄉還想著找年輕的單身小姑娘,真不要臉!
因為這位“老鄉”的打岔,連好不容易期待的結侶儀式都被衝淡了許多。
這一夜,除了多個結侶儀式,安洛的生活似乎沒發生什麼大的變化。
當然,除了儀式一結束,藍草就被眾人手忙腳亂抬出山洞,哭喊著的崽崽也被青柳生拉硬拽走,白澤一宿一宿奔到溪邊衝涼水澡的動靜外……
其他的,都還算正常。
誤會解開,安洛不再憂愁。
知道白澤不會在她成年之前碰她,她便安心窩在白澤肚子上,把玩著白澤毛茸茸的肚子,一覺到天亮。
絲毫不知道半夜時分,難以入眠的白澤偷偷跑出山洞外麵好幾次,每次回來身上都會帶上一層冷霜……
次日天剛破曉,安洛就醒了。
醒來時身邊早沒了白澤的身影。
結侶儀式結束後,白澤又要回歸正途,畢竟之前為給她驚喜,已經耽誤太多為部落儲存寒季食物的機會。
不過看著燒得旺旺的火堆,石鍋裡冒著白煙的飯菜,安洛就知道白澤剛離開沒多久。
她起身換了件薄薄的長衣,那是在係統商場裡買的。
反正部落裡的獸人已經習慣她時不時拿出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再多一件長衣也無妨。
走到洗漱台附近,白澤已經為她打好刷牙水,擠好牙膏,甚至連洗臉水都兌好了。
不冷不燙,水溫正好。
安洛迅速洗漱好,給自己做了份三明治,就著一瓶純牛奶,她打算今天去看看葛根粉的製作情況。
至於紅薯,早在發現的第三天就已經安全收進地窖,儲存有幾個落日天了。
就連剩下的哼哧獸肉,安洛也教眾人醃製成臘肉,或者風乾成肉乾。
而儲糧的地窖也從一個,變成三個。
一個放紅薯和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