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君:請用更強大的購買率向我開炮海德拉沉默著與托尼·斯塔克對視,在心裡瘋狂祈禱他看不見她。
“《Umbrel》,uh?”托尼·斯塔克似笑非笑,“為你傾倒,uh?”
那兩個悠遠又悠長的語氣詞把海德拉的臉麵戳得粉碎。
尷尬如同一堵玻璃牆,海德拉在這邊,人類在那邊。
海德拉:蛇蛇活不下去了。
你得冷靜,海德拉。
她想:你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隻是裝了一下逼,又大跳了一曲《Umbrel》。巡警小隊下班去泡吧的時候你不是經常這樣做嗎?對沒見過世麵的溫室花朵們講宇宙監察隊的任務有多艱險多精彩,和看對眼的生物——通常是冷靜紳士的突銳人,他們那金屬質地的外骨骼和反光性鱗狀皮膚實在太迷人了——一起跳舞。你還在宇宙守護者麵前跳過邁克爾·傑克遜的《Beatit》反抗他老對你使用暴力呢,在托尼·斯塔克麵前跳《Umbrel》又算得了什麼?
阿諾遠比海德拉冷靜:“Boss,呼吸。”
距離海德拉喘上一口氣已經過了一分鐘。
海德拉:“啊?哦,嗯。”
在亂七八糟的語氣詞之後她才真正反應過來自己或將成為全宇宙第一條忘記呼吸憋死自己的蛇,猛喘一口氣。
“怎麼不走了?巡警小姐?”
托尼·斯塔克也不著急挽留海德拉了,抱著手臂虛情假意地關心道:“忘了什麼東西嗎?我幫你拿來,彆耽誤你回去吃午飯。”
“哈哈。”喘勻了氣的海德拉笑容做作又僵硬,“一點小事,一點小事,不勞斯塔克先生費心了。”
“不費心,不費心,”托尼·斯塔克學著海德拉的口氣,“能給讓我傾倒的巡警小姐幫忙怎麼會費心呢。”
“費。”海德拉誠心誠意。
“不費。”托尼·斯塔克無動於衷。
海德拉:“……”
你活該五十多歲都沒結婚啊我的直男發明家!!!
尼克·弗瑞站在托尼·斯塔克旁邊,冷眼看斯塔克戲弄外星少女。
“請稍等一下,斯塔克先生。”
反正裡子麵子差不多都掉光了,海德拉翻了個白眼,自暴自棄說:“傳送似乎出了點問題。”
說完她抬手敲了敲耳廓,“阿諾,怎麼回事?”
她為什麼還在地球?
“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Boss。”阿諾的聲音罕見地有些飄忽,“您想先聽哪一個?”
“壞消息。”海德拉說:“如果這個消息足夠壞,我就炸掉你數據庫泄憤。”
“那請稍等一下,Boss。”阿諾求生欲極強:“斯塔克先生,我請求技術庇護。”
“沒問題,”托尼·斯塔克打了個響指,“埃德溫,給你的後輩開三類權限,聯入外層數據網。”
“好的,sir。”埃德溫立馬響應:“阿諾先生,您需要多大的空間儲存數據?”
海德拉:“……你失去我了,阿諾。”
阿諾:“我的榮幸,Boss——我不需要太大的存儲空間,隻需要聯通網絡即可,非常感謝,埃德溫。”
“不用謝,阿諾。”
慘遭拋棄的海德拉抹了一把臉:……
找好下家的阿諾非常安心,神定氣閒地公布了壞消息:“那麼,Boss,我要說壞消息了。”
“好吧,”海德拉歎了口氣,“到底怎麼了?校準不行?坐標失效?傳送無法進行?”
“比這些還糟糕,Boss。”阿諾拋出一顆□□。
“我們不在原先的宇宙了。”
海德拉漸漸張大嘴,瞠目結蛇。
她覺得自己一定會成為全宇宙第一條忘記呼吸憋死自己的蛇。
“等等,等等等等。”
她叫得像隻尖叫雞,“什麼叫不在原先的宇宙了?我沒有違規!我沒撕破空間!我甚至沒看到咆哮之地!”
“嘿,尖叫雞小姐。”托尼·斯塔克敲敲玻璃,“什麼是咆哮之地?”
海德拉沒心思回答,阿諾替她做出回應:“宇宙不隻一個,斯塔克先生。就像您旁邊桌子上的本子,裡麵的每一頁紙都非常相似,卻在細節上千差萬彆。這個宇宙有地球,另一個宇宙可能沒有。它們按照不同的時間和規律各自獨立,互相保持平衡。
“咆哮之地——還有一個名字叫做零空間——位於平行宇宙之間,那是一處宇宙尚未形成的黑色空間,是平行宇宙與平行宇宙之間的緩衝帶。”
阿諾頓了頓,“其中不存在任何物質,沒有光明,沒有黑暗,沒有上下之分,沒有生命,沒有時間,沒有終點。”
“彆管那糟心玩意兒了!”海德拉打斷了想要繼續詢問的托尼·斯塔克,對著阿諾咆哮。
“我們是不是碰見裂縫了?哦我就知道!一定是那個糟心的時間領主又在搞事情!”
時間領主!時間領主!
AlwaysTimelord!
永遠都是時間領主的錯!
“並不是,Boss。”阿諾說:“沒有裂縫,沒有時間領主,您隻是突然間跳躍了宇宙——順便還有一個好消息,”
“不!沒有好消息!再也沒有好消息了!”
海·尖叫雞·德拉肺活量很好,一聲更比一聲強,她痛苦地悲泣:“我們完了!玩完了!沒有裂縫,我們回不去了!”
“這個平行宇宙裡沒有宇宙守護者。”阿諾平靜地說。
海德拉後續的尖叫被塞回喉嚨裡。
“哦。”她的悲傷如潮水迅速退去。
這確實是個好消息。
他既沒有他的外公達斯·維達強大的力量,也沒有他的母親萊婭·索羅強大的內心。貴族的血統令他高傲不凡,親人的質疑又讓他自卑懦弱。
父母複雜的身份和婚姻無法給他庇護和愛,第一秩序的最高領袖斯諾克通過原力引誘他走入黑暗,他的舅舅因為感受到他身上磅礴的黑暗力量而對他動了殺心。他的生命光帶有時暗淡,有時被黑暗的脈搏刺穿。黑暗麵對他的侵蝕與日俱增,控製著他殺死了自己的父親,恍惚之間又被射傷。
過去的痛苦讓他的青春期不斷延後,臉上的傷痕摧毀了他對自我力量的信任。他終日帶著和外公黑暗尊主一樣的頭盔,遮住那張陰翳軟弱令他自己都心生厭惡的臉。
而和自己的敵人、蕾伊建立原力的紐帶,進行一次次的精神溝通,竟然是許久以來唯一讓他能感到些許快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