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南瓜車,應是戰場上英姿颯爽的花木蘭。
散發飛揚,如墨色暈染開,恰似一麵飄逸旗幟,身披盔甲,寒光銳劍在手,騎著愛馬義無反顧奔赴熱火狼煙。
丁隱欞掬起一捧水,往臉上潑……
她素臉朝天出來,辛邑乾驚訝到眼睛快掉下來。
“你去衛生間洗澡去了?可以回酒店洗嘛。”
……
丁隱欞回到酒店,已經淩晨1點。
柳桑茴還沒睡,開門時,她像個老太太,在床上咿咿呀呀抱怨。
“你去哪呢?”柳桑茴瞅著她進來問。
丁隱欞淡淡回答:“吃宵夜去了。”
隨後脫鞋,拿著衣服回衛生間,任由柳桑茴叨叨絮絮。
“我手機摔壞了,穆沛泉這家夥有病,打了雞血發癲不要命似的…”
“這個月開支超標,沒錢買新手機了…”
丁隱欞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毫無表示直接關燈睡覺。
留柳桑茴一人在黑暗裡懵逼**。
第二天早上,行程是野外郊遊。
丁隱欞背起包裹,主打一個隨心所欲。
她戴上耳機拚命趕路,後頭柳桑茴發動獅嘯功也喊不住她。
途經一個山洞,有人停下來觀摩。
“傳說中一些人煙罕及的山洞裡有寶石,你們誰要進去探險?”
山洞黑漆漆,光線路過也被拽進去吞噬。
辛邑乾幾個男生朝山洞大聲呐喊。
“喂”
山洞空虛已久,它迫不及待作出悠長,綿綿不絕的
回應。
“喂”
未受過社會毒打大學生們一個比一個中二,嚷嚷著要挑戰。
丁隱欞躊躇不前,辛邑乾勾著她肩膀,將她拉過來:
“沒事,咱幾個一起走,不會有事的。”
他愛動手動腳的毛病還是沒改,丁隱欞一頭黑線。
穆沛泉他們也趕上來。
大家商量好手拉手一起進去,彼此不分開。
丁隱欞左手拉著柳桑茴,右手拉著師姐。
山洞裡不但幽黑還彌漫一股潮濕發黴,陳舊屍體腐爛的臭味。
腳下坑坑窪窪,一步鬆軟一步尖銳。
石頭布滿青苔,濕滑且根基不穩,一不小心踩塌,整隊受牽連。
丁隱欞受左右兩邊拖累,摔了不少跤。
“我膝蓋都摔淤青了,欞欞你穩點行不行?!”
柳桑茴帶著哭腔嚶嚶叫,丁隱欞百口難辨,急得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