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咻”的站在她麵前,攔截她去路。
壞笑道:“是不是陶疏嵐派你來跟我道歉的?”
丁隱欞如實相告:“她不會跟你道歉,隻會向你討債。”
“切,冷漠無情的女人!”辛邑乾嘖聲,抽身離去。
他剛走開,丁隱欞就被眼前嚇了一激靈。
穆沛泉和柳桑茴正麵和她相遇,穆沛泉更是板起臉,半個黑眼珠匿藏在眼皮上,裸露出瘮人眼白。
她很明顯感受到從高處投射下來的輕蔑。
“怎麼了欞欞?你沒事吧,剛才那幾個男的…”柳桑茴話沒說完,身後傳來嗤之以鼻的氣音。
此刻,丁隱欞氣得發抖。
胃部翻江倒海,穢物一遍遍衝擊賁門,口腔不斷分泌唾液,不顧形象的話,她應該能吐他一身。
痛苦拜他所賜,當事人卻暗暗嘲笑她。
一股莫名力量注入體內,丁隱欞指著身後的穆沛泉:“我有話跟你說。”
柳桑茴回頭看,試探問道:“那我回避?”
丁隱欞點頭,直勾勾盯著穆沛泉,恨意促使她直視他眼睛。
他也直視回去,嘴角趾高氣揚上翹,兜起毫不忌諱的得意。
等柳桑茴遠去。
“周桂帆不是我叫來的,那晚也是個誤會,我隻負責接人,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就是這樣。”
不想多待,說完她轉身就走。
“你是我見過最能裝的女人。”聲音輕巧,卻能像小石子掠過平靜湖麵,激蕩起圈圈漣漪。
“心機重,但手段不高,每次都把自己暴露,又壞又蠢。”他哂笑伴隨著咳嗽。
雙腳被凍住邁不出,丁隱欞輕微呼吸,避免觸發胸腔某處痛楚。
“茴茴被你蒙在鼓裡,她實在太善良太天真,根本不懂身邊有個陰暗的人覬覦她。”
丁隱欞轉身:“這是用你杏仁大的腦子想出來的東西?”
穆沛泉收起輕佻,臉色轉而烏雲密布:“你可以衝我來,一千遍一萬遍,但如果你敢碰茴茴一根頭發,我決不輕饒你!”
她苦笑著,實話說她挺羨慕柳桑茴茂密濃鬱的發量。
“醜人多作怪!”銳評直截了當,殘忍地將她撕開兩半,五臟六腑嘩啦灑一地。
哪哪都痛,丁隱欞無力掙紮:“你想象力真豐富,我想問做這一切有什麼好處?”
他痞笑,笑聲濃濃塞滿譏諷恰似把尖刀,狠狠刺向她:
“為了吸引我注意,連打架你都要來湊熱鬨。”
“你擠在男生堆裡,想學茴茴,讓我們爭風吃醋,拜托你差遠
了,除了礙事你啥也不是!”
“是你拽著我,把我當武器扔向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