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歲當即出門,從市中心一家遊戲店,買了NS5。
回到彆墅,她抬著遊戲機,來到了地下室門口。
不對。
她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為什麼他要什麼我就拿什麼,我是這麼隨便的詭異嗎!
可拿都拿了,丟著浪費,而且不給他他就生氣。
太歲遲疑再三,還是拿著遊戲機給了夏懌。
地下室有一個投影儀,夏懌將它們接好。
完事具備,隻欠遊戲卡帶了。
夏懌扭頭看向太歲:“卡帶呢?”
“那是什麼?”太歲雖然用功補習了人類知識,可卡帶這個知識有些小眾。
“沒有卡帶怎麼玩?”夏懌指使太歲,“給我去買卡帶。”
太歲一聽,喜出望外,她本來就不太情願把遊戲機給夏懌,現在遊戲機缺了東西,不是天公助她?
“不給!”太歲看著夏懌的眼睛,目光堅定。
夏懌往地上一趴:“我還在生氣!”
“你說給了你這個,你就不氣。”太歲據理力爭。
夏懌的確這麼說了,如果是淤泥怪,他可以儘情耍賴,但麵前的是太歲。
“不氣就不氣。”夏懌爬起身。
太歲輕蔑一笑,感覺自己終於戰勝了夏懌一回。
她笑得太早了。
夏懌還有辦法,他對太歲說:“我當時給了你玩具,棉簽和乒乓球。”
太歲感覺有些不妙:“是,怎麼了。”
“而你隻給了我一個手機!而且這個手機是對應的動畫片!”夏懌指著手機,控訴著太歲的惡行。
太歲啞口無言,她低下頭,又抬起頭,氣呼呼的一跺腳。
“那我給你帶兩個卡帶,就不欠你玩具了!”她說。
“我要這兩個。”夏懌選好遊戲,指著手機給太歲看。
太歲變成鷹趕路,很快往返一趟。
她拿著遊戲卡帶,往夏懌麵前一拍。
夏懌沒有在意太歲的態度,插入卡帶,玩起遊戲。
這個世界的遊戲和現世不相上下,但現世的遊戲夏懌早就玩膩了,而這個世界的遊戲依舊新鮮。
何況現世的遊戲是家花,小世界的遊戲是野花,野花總比家花香。
他找回了單純的快樂。
太歲見他隻盯著遊戲,一副上癮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說:
“這個遊戲也隻能朝九晚五!”
“好好好。”夏懌精力都在遊戲上,想都沒想,連連點頭。
見他答應的如此爽快,太歲鬱悶的心情得不到緩解,她走出地下室,生著悶氣。
為什麼他這麼高興?
我之前的遭遇,是這麼快樂的事情嗎?
試驗!必須試驗!
沒錯,在他最高興的時候,突然來一場試驗!
想到夏懌驚愕、恐懼、不可置信的樣子,太歲忍不住笑出聲來。
事不宜遲,她變成巨鷹,前往了研究所。
這個研究所不是夏懌待的研究所,那研究所已經一網打儘,這研究所研究的是彆的詭異。
太歲昨天的催吐劑,就是在這個研究所裡找人配的。
她又找上了昨天那個研究員,那是一個相貌普通的女生。
見到一灘肉從通風管道鑽出來,女生嚇得瑟瑟發抖。
那灘肉上,肉組成了一個女人的上半身,太歲感覺這樣說話方便些。
女孩見了,更加害怕起來:“你你你乾什麼,昨昨昨天的藥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配配配配了!”
“我要新的藥。”太歲說。
女生放下心來,隻是要藥就好。
她結結巴巴的問:“要要要要什麼?”
“要讓人變硬的藥。”太歲的腦海中,回想起夏懌給自己滴了抑製劑,自己渾身僵硬,動彈不得的場景。
“讓人變硬硬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