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處嚇得腿一軟,跌倒在地。
“詭、詭異!”他哆哆嗦嗦的指著筆記本。
他剛剛明明感覺背後是人影,怎麼突然就變成了筆記本詭異?
嚴處的腦中,閃過一道靈感,他瞪大眼睛:“太歲!”
“看來你是想違抗我的命令。”太歲化出了一把大刀。
“沒有沒有!”嚴處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
他不敢直接去碰太歲,用一個手提包將筆記本裝入裡麵,走出臥室。
太歲將筆記本的拉鏈拉開一條縫,看著嚴處。
嚴處不認識她,但她認識嚴處,嚴處是她男人的兒子,四舍五入就是她的兒子。
太歲本來想告訴嚴處,自己是他媽,然後問他知不知道他爸的下落,但她的心情很差,不想與彆人客套,就選了直接威脅。
她說去了兩個研究所殺了人,是在騙嚴處。
她的身子染上了惡,不能溝通之前的軀體,但還可以感覺到之前軀體的大致方位,她感覺到了箱子在這裡,是直接過來尋找的。
研究所很大,嚴處走了十分鐘,才到了地方。
那是一個被鋼鐵大門關著區域。
“這裡必須有身份卡才能通過,而且旁邊有著監控,如果刷卡的人不對,門也不會打開。我沒有身份卡。”
嚴處想著,自己已經沒有了作用,太歲應該會放了自己,另找他人吧?
不過她會不會殺了自己?
想到這裡,嚴處立即改口:“我知道誰有身份卡,我可以帶你去找他!”
他正好看不慣一個為非作歹的高級研究員,可以禍水東引。
“不用。”太歲刺破手提包,從裡麵鑽了出來。
“不用?這個鋼鐵門可不是一般的堅固,就算你是太歲,也不可能……”
嚴處的話沒有說完,太歲伸手向門上一按,一道呲聲響起,門上就出現了一個大洞。
“你說什麼?”太歲看向嚴處。
“我說就算你是太歲,也不可能打不開!”嚴處立即改口。
研究所裡響起了警報,太歲腐蝕門的場景,被旁邊的監控拍下。
太歲絲毫不慌,走進了門內。
嚴處在原地轉了兩圈,也鑽了進去。
他作為帶路人,死定了!
誰能想到這隻太歲居然這麼莽,他還想著慢慢計劃脫逃方案!
門裡麵還有兩道門,太歲一一破開,其中一個守衛被她輕易解決。
最後一個鋼鐵房間的正中央,放著一個密碼箱。
她走向密碼箱,兩邊的牆壁翻起,五挺機槍向她掃射,子彈觸碰到她的皮膚,化作了一灘灘銅水,落在地上。
她伸手按住了保險箱,又一個管子冒出,噴了她一身的水。
那是歲水。
見到歲水,太歲又想起了仇恨,她將手化作巨刀,切斷了地下的機關。
嚴處站在第一扇門裡,緊張的往裡麵看著,太歲拿著那個不知名的金屬箱子,走了出來。
“武裝人員馬上來了!”嚴處焦急的說。
太歲毫不理會,她摸了摸箱子,箱子動了起來。
嚴處瞪大眼睛,研究了這麼久,他很好奇裡麵究竟是什麼。
金屬的箱子,變成了白色太歲肉,太歲將手伸入裡麵,拿出了一個人頭。
“這這這!”嚴處忍不住驚呼。
這是夏懌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