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懌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卻發現白蛇成了跟蹤狂。
不管夏懌去哪兒,白蛇都要跟著,就算方便也不例外。
當夏懌吃蘋果的時候,它要盯著蘋果看好一會兒,確定那果子是紅色不是黃色。
這天,夏懌過去森林裡放水,白蛇又跟在了後麵。
段圓圓看得妒火中燒,要不是白蛇隻是一條蛇,她就要以為夏懌和它之間發生了什麼。
一棵瘦弱的樹,得到了夏懌給予的加餐。
白蛇應夏懌要求轉過頭,隻是不時偷看兩眼。
放乾淨水,夏懌到溪水邊洗洗手,在白蛇身上擦了擦,白蛇身上是鱗片,擦不乾,還是淤泥怪和肉球怪方便。
他爬到白蛇的腦袋上,白蛇昂起頭,向著東邊凝視了一段時間。
“那邊有什麼?”夏懌問。
這已經不是白蛇第一次望向東方,在推倒黃果樹回來後,就夏懌見到的已經好幾次。
白蛇將尾巴伸到東邊,控製尾巴一蹦一蹦的跑到它麵前。
“有東西要過來?”夏懌緊張起來,“是人是詭?”
白蛇用尾巴折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幅畫,那畫歪歪扭扭,看不清是什麼,不過可以肯定不是人。
“是敵是友?”
夏懌更加緊張起來,他是被肉球怪世界弄怕了,在那個世界,隻要是個詭異,就是肉球怪的敵人。
白蛇又在地上畫著,它大概師從抽象畫派頂尖大師,夏懌一點兒看不出來畫的是什麼。
“是敵畫線,是友畫圈。”夏懌說。
白蛇畫了一個橢圓形。
夏懌鬆了口氣。
“沒想到你還有詭異朋友。”他看著白蛇,有些不可置信。
不知道白蛇的朋友,是不是和它一樣憨憨的。
等等,那真的是白蛇的朋友嗎?
夏懌的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場景:
一隻黑色的詭異偷白蛇的食物,慫恿白蛇乾壞事,無聊起來還打白蛇,然後假惺惺對白蛇說“我們是好朋友”,憨憨的白蛇點點頭,信以為真。
等那個詭異來了,他一定要給白蛇好好把關!
如果是壞朋友,就算白蛇鬨騰,也要禁止它們來往!
沒讓他等太久,三天後的早上,夏懌正對蛇彈琴,從樹林裡走出來了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獸皮衣服,臉上有一道傷疤,她的裙擺和頭發一樣短,小麥色的圓潤大腿露在外麵。
白蛇和夏懌一齊看向她,她瞧了瞧白蛇,又瞧瞧夏懌,眼中露出好奇的光芒。
夏懌一眼看出女人不正常,他問白蛇:“這就是你的詭異朋友?”
白蛇搖搖頭。
不是嗎?
女人聽到夏懌的話,笑著說:“我是小白的前妻。”
夏懌驚愕的看著白蛇。
白蛇劇烈搖頭。
女人掩麵而泣:“我們明明一起睡覺,一起洗澡,你這個負心蛇,怎麼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夏懌聞到了同類的味道。
“你是?”他疑惑的問。
女人明顯認識白蛇,白蛇卻說她不是詭異朋友,那她是什麼?
夏懌瞪向白蛇:說,這是不是你外麵的風流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