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跳。
這小子有點意思。
“修為將近百年的老鬼,看著卻像**隻有十幾年的樣子。而有這樣一隻厲鬼藏在陵園,卻這麼久也沒人管管……我怎麼總咂麼著不對味兒呢。”
劉輕水摩挲著下巴,眼睛又瞟向了“粘鼠板”上掙紮嚎叫的家夥,神色間閃過一絲疑惑:
“一身殺孽,可知害人不淺。可就算害了人還吞噬魂魄,也沒見修為增長這麼快的,莫非背後還有高人指點?”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老鬼淒厲的嚎叫不絕於耳,怨毒的神色看得除劉輕水外的兩人頭皮發麻。
他剛一動手就被彈飛出去,讓粘到牆上吱哇亂叫,除了**和怨恨,他此刻已經沒有過多情緒了。
劉輕水眉頭輕輕皺了皺:“冥頑不靈,曾歌,去,掌嘴。”
“啊?我?”
曾歌有些沒反應過來,看著兩鬼在牆上掙紮得血肉模糊的模樣,嘴裡不由連連咽著唾沫,猶豫著沒敢上前。
“沒出息的東西,有我在你怕什麼,去。”
劉輕水嫌棄地朝他努了努嘴。
“丫的,惡心就惡心吧。”
曾歌一手捂著鼻子,快步跑上前去。
啪!
啪!
啪!
這小子一點不含糊,嘴上嫌棄,手裡可半點沒留情,三兩下實打實的直往臉上招呼,打得兩老鬼嘴上唾沫血液一塌糊塗,動靜也終於小了下來。
“消停了就好。”
劉輕水泰然自若地坐著,自始至終都沒過多表露出情緒:“老家夥,想清楚了再回答。究竟是誰把你藏著掖著,還指導你修煉?還有,你是不是曾經殺過法師?”
“**師饒命,**師饒命啊!”
老頭還沒開口,一旁的老太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
她痛苦地掙紮幾下,被打得腫起來的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師,我們沒主動害過人,我們隻是在幫……”
“你閉嘴!”
一旁的老頭鬼大吼一聲粗暴地打斷了老太婆:“再敢亂說話,我現在就吃了你這個臭婆娘!”
果然,老頭一開口,老太婆就不敢吱聲了,隻在一旁輕聲抽噎,臉上全是驚恐。
“謔,還有這種事?”
劉輕水輕哼一聲,手裡一個響指,老太婆“啪嗒”就從牆上掉了下來,癱在地上,身體開始輕輕抽動。
“陰司堂前一本賬,你雖然幫凶,但身上沒有殺孽,我可以網開一麵,送你去陰司評判,說不得還有機會輪回。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老太婆聳動著身體,雙手支撐著跪在地上,看著劉輕水的眼睛裡全是驚懼。
“**師饒命啊,我老頭子修行不易,從沒出過這大山,您就行行好,大發慈悲,饒了我們這一回吧……”
老太婆說著便是聲淚俱下,接著就撲通撲通地在地上開始磕頭,看起來著實可憐。
隻可惜一番作態就連老胡也沒為之所動。
老鬼妖身上怨氣衝天,不知究竟造了多少殺孽。而從今天的遭遇來看,這兩個老家夥明顯狼狽為奸,一個攬活一個動手,誰還能比誰清高?
“嘖。”
果然,本來還期待著答案的劉輕水也終於不耐煩了,他站起身,扭扭頭,伸伸腰,一臉冷冷冰冰。
“錢貨兩清,過往冤孽不說也罷。老胡,曾歌,我們該回家休息了。”
老太婆聞言抬起頭驚懼地看向劉輕水,似乎是知道了這年輕人下一刻就要做什麼。
她忽然淒厲的尖叫一聲,然後飛身而起,蒼老的身軀瞬間化作一陣黑煙往窗戶拚命鑽去!
可惜誰也沒攔著,劉輕水嘴角反倒露出一抹嘲笑。
笑話,有他的紫符貼在牆上,整個小屋早已是固若金湯的鐵壁牢籠,什麼法力通天的妖魔鬼怪能逃得出去?
“啊!”
果然,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更為淒厲的尖叫。
老太婆的身影才剛剛觸碰到窗戶,立馬就像踩了**一般引起一陣劇烈**。
碰!
她的鬼魂就像實體一般被彈飛出去,把遠處牆角的一副桌椅砸得四分五裂。
再次看清她的身影時,就看她正趴在一地的碎木屑中,大口大口地吐著黑血,顯然已經是重傷狀態了。
老胡和曾歌一臉震撼地看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