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君鶴眸光深了幾分,他薄唇輕啟道:“或許,看戲隻是一個幌子,太子需要這樣的一個幌子,來讓父皇同意改規則。“
“戲裡的人是誰不重要,是文是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一名傳唱千年,且被百姓們崇拜歌頌的女子,這就夠了!”
駱君鶴說到這裡,扭頭看向了紀雲棠,從容淡定的神色也忍不住嚴峻了起來。
他目露擔憂。
“這麼看來,太子和永寧侯府應該是勾搭上了,他們是早有預謀的也說不一定。”
駱君鶴好看的眉頭微微擰起,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阿棠,我覺得,這極有可能是永寧侯府專門為你下的一個套。”
“此次比賽紀三公子應該也會去參加,你多次公開得罪了他們,駁了他們的麵子,永寧侯府說不定是想借此機會來報複你和夜王府。”
紀雲棠想了想,也覺得駱君鶴說的有道理。
她在心裡吐槽,自己真是小看了駱景深的陰險和永寧侯府的無恥。
這兩個聯合在一起,那就是無恥加無恥,翻倍無恥。
紀雲棠深吸了一口氣,又問王生。
“那你有沒有查清楚,是誰替我報的名?”
王生搖了搖頭,“沒有,屬下找人打聽了許久,但都一無所獲,青雲館對這方麵保密很嚴格。”
“他們隻說是正規流程報名,如若你不去參加,就後果自負。”
紀雲棠唇角驀然綻放出一絲冷笑。
“行,本王妃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王生走後,紀雲棠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繼續吃飯。
駱君鶴知道她定然心情不好,他隻是靜靜的看著她吃,時不時的幫她剝個蝦,夾個菜,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這件事。
吃飽喝足之後,紀雲棠去書房拿了筆墨紙硯過來。
她將宣紙鋪平,又提前磨好墨,直接放在了駱君鶴麵前的桌子上。
駱君鶴看著她的舉動,桃花眼中劃過不解。
“阿棠,你這是要?”
“練字。”紀雲棠看著他,唇角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