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青雲館負責治安的人,也有趕來看熱鬨的百姓。
短短一眨眼的功夫,紀箐箐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有青雲館的官員問翠柳,“紀二小姐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人怎麼暈過去了?”
紀箐箐的外表,看不出來任何傷勢,眾人隻當她身體不好自己暈了!
翠柳哭著道:“我們家小姐不是自己暈的,是有人打傷了我家小姐,求求大人快請個大夫過來,幫我家二小姐看看吧!”
那官員一聽,瞬間臉黑了下來,冷著聲音道:
“小姑娘,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滄浪詩話這麼嚴肅的地方,守衛又這麼密集,怎麼可能有人打暈了你們家小姐?”
“我看是她自己身體不好,或者吃錯了東西,暈倒了吧!”
翠柳知道對方這麼說,隻是不想擔責。
她急聲道:“是真的,奴婢沒有說謊,若是大人不信的話,隻需找個大夫過來一驗便知。”
紀梓杭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看見倒在地上的人是紀箐箐之時,他的心裡又急又怒。
他過去拍了拍紀箐箐的臉,“箐箐,箐箐,你能聽見哥哥說話嗎?”
紀梓杭叫了兩遍紀箐箐的名字,但都無人應答,他便知道翠柳所言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令他不解的是,紀箐箐究竟得罪了什麼人,才讓對方在滄浪詩話人這麼密集的地方,對她下如此重手。
好在,紀箐箐還有呼吸,這讓紀梓杭心安了不少。
他怒吼道:“大夫呢?大夫來了沒有?”
慕容悅走了出來,說了一句,“夜王妃不就是大夫嗎?”
“梓杭哥哥,何不讓她幫紀二小姐看看?”
紀梓杭冷冷道:“她不配!”
此時此刻,不配的紀雲棠和吊兒郎當的謝流箏,正蹲在紀箐箐的十米開外,圍著地上的三堆粉末研究。
“雲棠妹妹,看出這是什麼了嗎?”謝流箏小聲問她。
紀雲棠用指尖蘸取了一點撚了撚,又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她心裡頓時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上麵的氣味,她感覺有些似曾相識。
紀雲棠壓下了心裡的異樣,不動聲色的說道:“像是琥珀的粉末,可上麵卻有顏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琥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