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去京城的話,可千萬要管好自已的嘴,不該說的話千萬彆亂說,要是得罪了國師大人和元太後娘娘,沒有人能夠保得了你們,畢竟他們在外麵的擁護者可多。”
紀雲棠微微一笑道:“多謝這位小哥,我們記住了。”
送走了小二,謝流箏馬上過去鎖好了房門。
他問紀雲棠,“這元太後和國師一聽就不好惹,雲棠妹妹,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紀雲棠目光微沉,她坐在桌邊,指尖輕叩桌麵。
徐徐說道:“看來這個元太後,在西蜀國百姓們心裡的威望,不是一般的高,她為了提升自已的名聲,應該沒少做抹黑褚室皇族的事情。”
“欲想攻敵心,必先破敵名,我們得先把她在百姓們心中營造的好名聲破了再說。”
謝流箏追問,“怎麼破?”
紀雲棠眯了眯眼,“自然是,想辦法抓住她的破綻,再一步步攻克。”
在紀雲棠看來,元太後跟麗妃之間有著很大的相似之處。
她們都慣會玩弄人心,明明做了壞事,卻能讓百姓們對她們的風評讚揚有加。
麗妃表麵上是在幫駱君鶴,實際上卻隻是博了個賢妻良母的人設,為自已贏來一身愛子如命的美名。
而元太後表麵上是在幫西蜀皇朝,背地裡卻是在為自已拉攏勢力,將整個西蜀國的兵權全控在自已手中。
不同的是,元太後目標明確,權勢滔天,一心想要奪褚氏皇朝的權,能力強野心也不小。
而麗妃的能力卻配不上自已的野心,隻能困於景陽帝的宮牆之中,淒淒艾艾。
三人在明月鎮休息了一夜,期間紀雲棠出去,又打聽了一些消息。
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太子褚翊的遺體,將於三日後葬於西蜀國皇陵,與褚後合葬在一起。
這就意味著,褚後的墳墓要被元太後重新挖開。
花非雪聽聞,眼睛都氣紅了,她手腕上青筋暴起,直把手裡的茶杯全力捏碎,鮮血流了一手。
“老妖婆,我要殺了你!”
謝流箏見她這樣,不免心裡有些難受,他深知挖開褚後的墓,這意味著什麼。
但他也不是那種會安慰人的性子,便在旁邊好言勸說道:“不是本世子說你,再生氣你也彆傷害自已啊!”
“我們現在應該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阻止元太後那老妖婆,不讓假太子的遺體跟你母後葬在一起。”
花非雪雙目猩紅,咬牙切齒道:“她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