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為什麼不施展一個奇跡擺脫這個東西?”
“彆告訴我這是吃可麗餅必須要經曆的步驟?”
“哦哦當然不是。隻不過,……”
亞茲拉斐爾扭捏了一下。
“隻不過他們說我這個月用了太多奇跡。”權天使癟了癟嘴。
“會有很多文件要寫。”
提到文件,拉爾夫的怒氣再一次湧上來。討厭的加百列!
哦,他再也不想管這些破流程了,他打算反抗一次。拉爾夫伸手就把人類用於折磨彼此的鐵鏈甩在地上。在他想要幫助亞茲拉斐爾的時候,卻被東門天使委婉又感激地拒絕了。
“嘿!他們查不到你身上的,這都是我乾的。”
“哦謝謝你我的朋友,隻不過……”亞茲拉斐爾有點不好意思。
“嗯?”
“會有人來救我的。”
拉爾夫看見他說這話的時候幅度很小地挑了挑眉毛。
拉爾夫反應了一小下。
“我明白了,那個惡魔,對吧?”就連拉爾夫也聽過不少克勞利的傳聞。
“不,當然不是。我和克魯利並不是……”
“我可沒說他叫克魯利。”
被揭穿的亞茲拉斐爾閉上了嘴,他要等惡魔來救,拉爾夫這個天使隻好自己走了。但是這件在地球上小小的插曲讓後者心情好了很多。
拉爾夫離開了巴士底獄,但是沒有回到天堂。
他幾乎繞了地球一整圈,從法國到意大利,然後又去了非洲,坐在雲層上看著下麵的角馬吃草,渡河,然後被獅群吃掉。地麵上綠色的背景和移動的小黑點終於給拉爾夫帶來了熟悉的感覺。
生命的感覺,這是他對地球最初的印象。很多很多年前,久到人類還沒發明高跟鞋和香水,他還沒認識那個白胡子法師。
他在這坐了好幾天,直到那具角馬的殘骸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