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賈瑚來說,做鏡子不過是捎帶手的事,他的主要目標還是各種玻璃儀器。當然了,司徒堇更想要的是玻璃窗,他對皇宮建築糟糕的光線已經忍無可忍了。
“的確不錯,照得很清楚。”擔心歸擔心,可太子妃並不是一個會掃興的母親,她微微笑著,順著司徒堇的話說了下去。
司徒堇聞言得意地笑笑:“娘,以後我給你換個更大的穿衣鏡。還有這些窗紗,全都可以換成玻璃,屋裡就會變得亮堂堂了。”
太子妃對更大的穿衣鏡興趣一般,可司徒堇說到玻璃窗,她的眸子就變得很亮了:“聖人已經讓人著手規劃新宮城的建設了,現在這些窗紗換不換倒不要緊,以後的新皇宮能用上就挺好。”
“嗯嗯,皇爺爺也是這麼說的。”司徒堇點頭附和道,一臉的與有榮焉。
之前找到航海圖和搞出更好用的肥皂,司徒榿都隻是派人表揚了賈瑚,並沒有親自見他。但是這回高品質的玻璃製品燒出來,司徒榿就點明要見賈瑚了。
雖說方法都是前人或是西洋人的記載裡找到的,可為什麼其他人就找不到呢,皇帝有些納悶。
賈瑚聽說皇帝要見自己,並沒有很緊張,他的氣定神閒讓司徒堇對他原來的身份越發好奇。
司徒榿隻是沒見過賈瑚本人,可他對賈瑚的曾祖父、祖父和外祖父都是不陌生的。因此在見到賈瑚之後,皇帝的納悶變成了不解,這小孩怎麼長得一點都不眼熟呢。
不熟隻能說明賈瑚長得不像賈代善和張雍,可他本人的長相,那還是非常漂亮的。人都是顏控的生物,皇帝也不例外,一個聰明的漂亮小孩,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心情愉快。
於是皇帝心平氣和地問賈瑚,怎麼就對這些正經功課之外的雜學興趣濃厚了。
賈瑚老老實實地回答司徒榿,他們家是有爵位的人家,他是長房嫡長子,不用從科舉出仕。弓馬騎射呢,他也是從小就學的,學得也不壞,但是皇帝英明神武,打得真皋人毫無還手之力,他又沒趕上趟。言下之意就是,文武之道他都有學,學得還挺認真,隻是暫時派不上用場。正巧皇長孫也對雜學有興趣,他就趁機驗證一下從前的一些想法,萬一成了一兩樣,也是能派上用場的。
司徒榿對司徒堇的功課一向看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