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根本不允許還有下次,自然會命人進行徹查。
司徒堅的折子寫得很詳實,說是司徒垂原本在追逐一隻鹿子,追到一半馬突然失控了。因為司徒垂跑得有些急,把追隨他的侍衛甩開了,因而危急之時連個求救對象都找不到。幸好賈瑚觀察力敏銳,及時發現了他的異樣追了上去,並在第一時間當機立斷采取了有效措施,否則司徒垂哪怕保住小命也免不了重傷一場。
司徒榿如今看到賈瑚的名字已經不陌生了,兼之出門在外沒有在宮裡那般拘束,他想了想,乾脆讓人把司徒堇和賈瑚都提溜了過來。
“你的騎射都是跟誰學的?”皇帝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賈家前兩代人都是戰功赫赫,家中晚輩的弓馬騎射自然都是手下精於此道的心腹傳授的。
“祖父在世的時候教過一點,其他時候都是跟著師傅練的。”賈瑚特彆感激賈代善從小就給原主啟蒙了騎射和武術,不然他憑空冒出來一身功夫,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圓謊的。
“不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皇帝這話明顯是把賈赦直接跳過了,他說完還特意瞥了一眼司徒堇。司徒堇無所畏懼,特彆坦然地和皇帝來了個對視。司徒榿笑了笑,把目光從他身上挪開了。
讚揚了一番賈瑚的藝高人膽大,皇帝又把話題扯到了他們之前鼓搗的各種小玩意兒,還問他們最近有沒有什麼新收獲。
賈瑚搖搖頭,說工匠們的玻璃越燒越好了,等新皇宮修好裡裡外外都能用上,此外其他試驗都不太成功。
司徒堇趁機在旁邊補充,說這兩年他跟著賈瑚亂七八糟的雜書看了不少,有些是真有用,可就是太雜亂無章了,該用的人不知道看不懂用不上,他們倒是能看懂一些,可又不能一直都搞這些。
“士農工商,雖說農夫和工匠的地位不如士人,可也都是離不得的。”司徒堇不會傻到跟封建帝王講人人平等,他直接開算經濟賬,“士人都是從小讀書,學成了才能出仕。農夫和工匠的傳承就太粗糙了,不是父子相傳就是師徒相傳。關鍵時刻多半還要留一手,幾代傳下來越傳越精的沒見著幾個,快把老祖宗的手藝傳沒了的倒是不少。”
“就說賈瑚製的那些東西,也不是他憑空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