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人為我解憂,我自是感激不儘。”
劉禪應著,眼角卻流露出一絲憂慮。吳莧看出端倪,輕輕將他拉入懷中,那胸脯的柔軟讓劉禪不由得放鬆下來。
“可是,我擔心的事情多著呢。”劉禪在吳莧的懷裡,像找到避風港的孩子,閉眼享受著那份溫暖。
“哦?說來聽聽。”吳莧的手輕輕在劉禪的背上拍撫,像是在安撫一個不安的靈魂。
“國內的派係啊,你看看,父王辛苦一輩子打下的江山,如今卻是各自為政。”
劉禪說著,眉頭緊鎖。吳莧知道,他說的元老派、徐州派、荊州派、東州派還有益州本土派,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你看,元老派那些老人精,關張趙他們,哪個不是有自己的一套?
徐州派的糜家兄弟,也是權勢滔天。荊州派,嘿,那可是有諸葛先生坐鎮。
東州派,法正他們也不是善茬。更彆提益州的那些土皇帝了。“
劉禪一口氣說完,靠在吳莧的懷裡,深深地歎了口氣。
吳莧聽罷,隻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妖嬈,她輕輕撫摸著劉禪的頭發,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仿佛在說。
“放心吧,一切有我。”那份母性的溫柔,讓劉禪心中的憂慮暫時散去了些。
“嘿,你聽過沒?曹操和孫權那邊的派係,跟咱們劉備大哥的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劉備的手下,一臉嬉笑地跟旁邊的兄弟閒聊,“咱們這位大哥,那可是經曆豐富,四海為家,走到哪兒都有人願意跟著。”
“是啊,幾十年風風雨雨,劉備大哥的魅力無邊,可這也給咱們弄了個棘手的大鍋飯。”另一人搖頭晃腦,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
這會兒,荊州和益州的地盤上,劉備的旗下已經有了五座山頭,派係之多,讓人眼花繚亂。
有人說,蜀漢這架勢,不像個國家,倒像個大型幫派,派係之間,分明就是堂口之間的紛爭。
“彆擔心,有主公在,天塌不下來。”吳莧輕撫著劉禪的背,聲音溫柔得能讓人融化,“阿鬥,你這是庸人自擾。”
劉禪靠在吳莧的懷裡,下巴輕輕蹭著她的胸脯,享受著那柔軟的觸感,“嗯,我也知道,父王的手段,自然能鎮得住場子。”
“可是,大姐頭,你有沒有覺得,劉封那家夥對我這個世子位置,有點兒想法呢?”劉禪抬頭,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劉封?”吳莧不屑地撇撇嘴,“他算老幾?不過是個養子,想跟你爭世子?他的夢還沒醒呢。”
“就是就是,道理都懂,可他自己看不清啊。”
劉禪無奈地搖搖頭,而那邊的劉封,還真沒意識到,自己跟劉禪之間,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劉封啊劉封,你這不甘心的模樣,真是讓人看了都好笑。”
這時,吳莧緊緊摟著劉禪,嘴角掛著得意的笑,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說:世子的位子,早已是阿鬥的囊中之物。
她耳邊輕輕搖曳的幾縷發絲,隨著她的話音輕輕飄動,顯得既嫵媚又堅決。
“你們就彆在這兒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