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永警覺的查看四周,征龍問女子說:“白文琪在哪裡?”
女孩搖頭,見對方不相信,就說:“我們是廳堂的丫頭,沒有資格侍奉他內寢,每到夜晚,他就失蹤了一樣,傳聞在密室,我們也不知道機關在哪裡?”
征龍又問:“這裡隻有他一個人嗎,那胖子施袁在哪裡?”
“他在這裡住了很多天了,每天都和白大人形影不離,肯定在一起。”
裡麵的侍衛聽到外麵的動靜,三四個高大威武的人出來觀看,征龍手指摸著丫頭的太陽穴一用力,也失去了知覺,征龍輕輕把其放在地上。征龍和良永隨手兩起三五根筷子,一閃身,和良永都躲在廊柱的陰影裡。
對方人越來越多,一刹那聚集的五六十人,想來這白文琪也非愚蠢至極,而是貪生怕死,不但住進密室,還嚴防死守。
良永給征龍打了個手勢,兩人手中竹筷猶如萬箭齊發,瞬間對方倒下一片,“哎吆......啊......”鬼哭狼嚎,痛苦哀鳴,敵人前麵後退,後麵前擁,兩人又從身上拿出飛刀暗器一陣拋甩投擲,那衛士死亡大半,拚命後退,兩人見機飛奔出門,良永、征龍和丘宇辰三人消失在夜色之中,殿堂內的侍衛也吃儘苦頭,不敢追趕。
白文琪貼身侍衛頭領孫智宸把個大廳搜尋數遍,隻有兩個被賊人打昏的侍女,還未蘇醒。孫智宸進入密室,把外麵入室殺人的事情報告給白文琪,白文琪膽戰心驚,內心恐懼之極。
他令侍衛把隔壁的施袁來說:“你速帶領侍衛調遣李銀玉派遣一千宿衛來護衛,另外,問一下這隗泰和張高啟都是乾什麼吃的,內城外城都守護不了,讓賊人進來刺殺於我?”
孫智宸很鄙視施袁的膽怯無能,就對白文琪說:“肯定是白文武所為,他擔心再失城主,而對大人您刺殺,現在城門關閉,馬上通知隗泰大人和張高啟大人,捉拿刺客。我願前往。”
白文琪不想讓孫智宸離開,這是自己最後一道防線。倒是留著施袁在這裡一無是處。
還沒等白文琪說話,孫智宸又說:“白大人,我總感覺李銀玉對大人削奪兵權,心有嫉恨,不得不防。”
“對對,他身邊三萬人都被調遣殆儘,身無兵卒,肯定不服氣,這次刺客有可能是他所為,先去找他,等於自投羅網。”施袁說。
孫智宸說:“剛才祭壇已敲響祭祀的鐘聲,恐怕其他宗族長老正在準備前往,還有數以萬千的民眾。據我所知,李銀玉手下還有一千親衛,那些都是他多年培養的死士,以一當百,猶如千軍萬馬,現在請施袁大人去,也正好試探其忠心。明天,大人真的要參加祭祀盛典嗎?”
白文琪沒有回答孫智宸的話,而是把施袁趕了出去,說:“施袁,大人,你在這裡等什麼,還不按照我命令行事?”
施袁無奈,隻得硬著頭皮出去,帶了十個衛士,繞道金龍池,看見自己的牛車還在,人卻不見蹤影,他一拍腦袋,哀歎道:“我怎麼把這事忘記了,為何不回到自己的領地,而在這裡受氣,並且他開始懷疑自己趕車的把式,自己領地什麼情況一無所知,這白文琪調兵遣將,能不能保住這大理城也為未可知。罷免白文武族長之職的五個宗族長,領地不足蒼山洱海的百分之一,勢單力薄,如若另外五個宗族長聯合,聽命於白文武,這大理城就休矣。”
施袁想,現在李銀玉雖然沒有軍隊,但是那三軍的統領都是聽命於他的,這大理城等於交給了李銀玉,“哎......”t歎了口氣,心裡多少想明白一點其中的奧妙。現在李銀玉去,不是興師問罪,而是要投靠獻媚。
戚容和祥雲接應三人,原路出了城。在祥雲引導下一路向李銀玉軍營飛奔。
旁是冰把蒼坡帶到李銀玉身邊,李銀玉說:“說吧,你要見我?”
蒼坡也直言道:“我受艾羅和白文武大人之托,請將軍棄暗投明,共治蒼山洱海,還民眾安樂世界。”
李銀玉點點頭,說:“你回去告訴兩位大人,我自有安排,絕不辜負萬千民眾心之厚望,養兵十年隻為此事。”
兩人說著話,門外的龐是冰報告李銀玉說:“門外有人求見。”
“誰?”
“白文武大人的使者。”
龐是冰把良永和征龍請到李銀玉麵前,和蒼坡打了招呼。良永對李銀玉說:“李建才大人堅守婚約十年,大人您也隱忍十年,現在到了蒼山洱海抉擇之時,我相信大人您功錘於黑山白水間,我們和蒼坡同一目的而來。”
李銀玉善相人,看良永年少青春,談吐高雅,器宇軒昂,明智高遠,終為將帥之才,就問道:“小將軍莫非是滇海而來?”
良永點頭,說:“我們剛才襲擾了白文武正堂大殿,他應不肯罷休,大人您這裡依然是白文琪重點防備之處,您要提前做好防備。”
李銀玉說:“十年磨一劍,出鞘即使不血流遍野,但也震懾敵膽,放心,三軍之將帥我還是胸有成竹的。白文琪就那點辦事,奈何不了我。之前,瘟疫橫行,民不聊生。我確實對白文武有成見,在觀望等待。現在已看清白文武乃實為良主,我心一定,擇良木而息,這是蒼山洱海之幸,民心所望。”
施袁來到李銀玉大營之外,很是謙卑的對衛兵說:“請通報李銀玉大人,鼓山族宗族長求見大人,有要事相商。”
衛兵駱輔瓊看上下一樣粗的施袁還有起身後來自於內城的兵士說:“大人請回吧,我們大人早已安歇,明天一早還要出席祭祀大典,再過幾個時辰天就亮了,你們不困?快點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