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朕回京的時候,你能給朕一個說法。”
稍微想了一下,趙傭還是決定,先留一個弟弟下來。
有章楶、呂惠卿在,想必要比京城安全。
再有,這個弟弟比較有骨氣,被金人俘虜後,絕食,生生被餓死。
不像徽欽二宗那父子倆,在金人那裡苟延殘喘。
最氣人的是,他們兩人竟然還生了一大群孩子。
這還是人嗎,彆說做皇帝,人都沒有資格做。
再看看童貫,這個人還是能力有限,對外或是一把好手,對內顧慮太多。
趙傭需要一個純臣,隻對皇家或者趙傭負責的人,童貫不合適。
太在意官位,或者說,很在乎朝堂內的關聯,這怎麼可以。
一個宦官,還想著跟朝堂上重臣拉關係,這樣的人怎麼能在暗處。
看來要儘快搜尋人選了,內部千萬不能出事,要不然更完蛋。
本來皇城司應該做這些,但是完全偏根本用不上。
跟遼人的談判一直僵持著,好像遼人也不著急,很奇怪。
童貫哪裡還會耽誤,帶著幾十個貼身護衛,直奔京城。
這件事何止是丟顏麵,簡直是奇恥大辱。
三天,500裡,童貫幾乎是馬不停歇,回到了京城。
根本不歇氣,立即把幾個手下找到了諜司。
“都說說吧,現在到哪一步了?”
幾個手下也是滿頭大汗,查了半個月,任何線索沒有。
“怎麼?幾百人,你們都是死人,未必什麼都查不出來?”
“指揮使,確實是沒有一點線索,都是從驛站渠道來的,那些人一問三不知。”
越是這樣,越難查,當事人都是正常做事,哪裡會有什麼線索。
童貫氣憤也因為這一點,這些人膽子太大了。
但凡中間出現一點紕漏,前功儘棄不說,還會牽連眾多。
到底是什麼人,會有這麼高超的手段?
“京城幾個重點關注的地方,就沒有任何消息?”
幾個手下漲紅了臉,確實是奇怪,他們都沒臉見人了。
“我就不信了,這麼長時間,屁事沒有?”
看著幾個手下一直搖頭,童貫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你們平時都是吃乾飯的,沒有派人監視?”
“指揮使,確實是派人監視了,都是日常事情,沒有任何異常。”
“那幾大世家,幾位重臣,也都沒事?”
真是見鬼了,難道根源不在京城這裡?
外麵,西夏那邊打得難分難解,遼軍這邊,也是水深火熱。
怎麼可能,這些大臣、王爺怎可能坐得住,違背常理呢。
“不可能,我們一定是疏忽了什麼?”
童貫站起身,稍微思考了一下,馬上就有了判斷。
事情反常則為妖,應該出事的時候,一件事不出,那就是大事。
也就是說,一定還有一些東西是隱藏在水麵之下的,這就是問題所在。
“六子,把七問喊來。”
童貫毫無頭緒,隻能再從根上想辦法。
麵前這幾個飯桶是指望不上了,看來要找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