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邊關激戰的時候,朝堂中又出事了。
有時趙傭覺得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怎麼儘犯衝。
其實還是電視劇看多了,不是宮鬥就是皇子爭女。
這個時候的女人真的就是附屬品,哪裡有這麼多情愛。
就算是最清明的時期,想要歲月靜好都很難,全是一地雞毛。
二月初一的大朝,不但各部的重臣到了,還有一些新人也出現在朝堂上。
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挑動了很多人的神經。
本來前麵很順利,幾件關鍵的大事,都商討了一下。
地方上出現了一些偏差,有些官員慌了手腳,已經上奏朝堂,請官家定奪。
也難怪,不管是什麼政策,總有特殊的時候,頭疼。
最後是遼人的商談條款,眾位大臣商討了很久,眾說紛紜。
很多大臣都知道,真要是把這些東西送出去了,朝堂的日子真的不好過了。
一部分朝臣選擇了沉默,真要出事了,怕官家找後賬。
再有就是移民政策,戶部給了非常寬鬆的條件,前三年的新墾荒地,一律不收稅。
尤其是河北,是趙傭最關注的地方,必須加大移民力度。
越沒人,越貧瘠,到了最後,隻能眼睜睜看著北方遊牧民族南下。
隻要漢人百姓多了,就算是北方民族南下,一樣會被同化。
就在朝會快要結束的時候,監察禦史陳次升出班上奏。
“啟稟官家,臣已查明,荊湖知黃州騫周,濫用職權,擅自製訂鹽稅法令,侵害百姓,擾亂綱紀,臣請官家嚴懲。”
趙傭就是一愣,好像提前都沒說呢,禦史參奏可是很大的事情了。
有點不對,這樣的事情不是應該走刑部或者監察院嗎?
一個知州,查明了,將處理結果上報,就可以了。
“陳禦史,相關證據,遞交何處?”
趙傭也明白,這裡麵肯定有緣由,大朝會,經常出事。
“啟稟官家,已經提交邢中丞。”
監察禦史會跟禦史中丞事前通氣,這是最基本的原則。
“邢中丞,監察院有何處理?”
趙傭心裡存了疑惑,也加了小心,陳禦史是個較真的人。
“啟稟官家,還在核查中。”
這話說得也還正常,畢竟還有一些程序。
“啟稟官家,臣彈劾章惇、邢恕朋黨為奸,私相授官,罪不容恕。”
非常突然,陳次升竟然又拿出了奏本,目標直指章惇和邢恕。
趙傭雖然心裡有了準備,還是吃了一驚。
陳次升應該是早有準備,就是用騫周貪腐來做引子。
如果沒有記錯,騫周算是蔡京的人,跟章惇、邢恕也有關聯。
至於鹽稅,應該跟上次淮河水災有關。
兩種可能,要麼是為了朝堂斂財,還有一種是為了自己斂財。
從邢恕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大部分進了朝堂的口袋,小部分被這個人私吞了。
趙傭有時也無奈,哪個朝代不是這樣,指望官員清如水,那是做夢。
就說朝堂中的這些官員,指望俸祿,早就餓死了。
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趙傭明白,貪官是殺不絕的。
趙傭還來不及反應,陳瓘也出班,高聲呼喊。
“啟稟官家,臣附議,章惇、邢恕、蔡京朋黨為奸,欺壓百官,特彆是章惇首尾兩端,實為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