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有點不方便啊!”
“有什麼不方便的,怎麼?怕我吃了你啊!”炕上的張婧初一下趴在兩人中間的小桌子上,用手撐著下巴調笑道。
唐有誌看著張婧初趴著露出的優美曲線,宛如一條美女蛇,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張婧初見唐有誌鼓動喉結,立馬坐直了身體正色道,“不要算了。”
“要,謝謝張老師,你是不知道,這沒有暖氣,天天呆炕上,我都感覺自己像是我們老家冬天放火上熏的臘肉了。”唐有誌連忙拉住張婧初的手說道。
“感謝張老師收留之恩。”
板著臉的張婧初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說真的,唐有誌要不是知道這院子以後值老牛鼻子錢了,他真的想賣住樓房去。
做飯,做飯不方便,還是老式的灶台,燒煤。
上廁所,上廁所不方便,要去旁邊的耳房。
他是真不想住這裡了,至少冬天沒有暖氣的時候是不想住這了。
當即收拾東西跟著張婧初去了她的出租房。
中戲不遠的一個小區。
張婧初住的是四樓,一套兩居室。
她是跟彆人合租的,不過她的室友回去過年了。
室友是她的同學,唐有誌住的是張婧初的臥室,她住到她室友的房間。
房間裡麵挺簡陋的,除了一張餐桌和沙發以外,沒有多餘的東西了。
臥室裡麵也一樣簡陋,除了一個衣櫃和床外,就隻有一張辦公桌,上麵放了很多有關考研的書籍。
住下來之後,張婧初除了教唐有誌聲台形表,基本都在學習備考,挺刻苦的。
還有的活動就是唐有誌背熟一段台詞後,張婧初就會跟他對戲排練一番。
一般張婧初學習備考的時候,唐有誌會去寫他的書評。
周日,他的那篇《毫無責任感的令狐衝》在《BJ青年周刊》上發表了。
唐有誌找了《BJ青年報》的沈濤,先請沈濤吃了一頓感謝的飯,表示對沈濤那篇報道的感謝,然後跟沈濤聊一下書評的事情。
沈濤看完他這篇文章之後,笑著說道,“伱這篇文章一出,你可又要出大名了。”
“那我能不能用筆名啊?”唐有誌聽到沈濤這話,立馬說道。
寫這在唐有誌看來,有點社死的感覺。
“可以,但是我估計會稿費低一些。”
“低多少?”唐有誌好奇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這樣吧!唐導,我帶回去先拿給《BJ青年周刊》的編輯看。”
······
《BJ青年周刊》給的是原名發表,千字一千,筆名發表,千字三百。
唐有誌果斷選了千字一千。
原名發表雖然有點社死的感覺,但是跟七百的差距比起來。
唐有誌還是選社死好了。
······
周日,清晨。
“誰啊?”一大早被電話吵醒的楊密氣衝衝的說道。
“是我,小蜜。”
“小歌,你乾什麼啊?這才幾點鐘啊。”聽到朋友周歌德聲音,楊密氣急道。
“啊!氣死我了,有人在雜誌上文章罵令狐衝。”周歌躺在床上對電話那頭氣呼呼的說道,兩隻腳不停拍打著。
“罵令狐衝又怎麼了?又沒有罵你。”
“小蜜,你不知道我喜歡呂頌賢嗎?他寫文章罵令狐衝就是罵呂頌賢,罵呂頌賢就是罵我。”周歌在電話那頭說道。
楊密聽到這話整個人都無語了,這搭的上關係嗎?
不知道周歌德腦洞是咋開的。
“虧我還誇他的電影拍的好看呢。”
“誰的電影啊?”
“就是那部《夜·店》,這個導演寫文章罵的。不行,小蜜,不跟你聊了,我要去把網上我寫的好評全刪了,還要罵他。”周歌急衝衝的道。
“唉!他···那裡寫書評?”
楊密都還隻說到“他”字,就聽到電話裡麵“嘟嘟”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