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小姐這種考慮並不是完全錯誤的。可我更偏向於是**者要混淆視聽。
“如果兩個案子都是他殺偽裝成**,那麼就很容易讓蘇格蘭場意識到這個案子是同一人所為,哪怕彈道分析測試證明這是兩把槍。但是如果這兩個案子的作案手法不同,至少可以混淆蘇格蘭場。”
茉莉聽完之後非常驚訝,說道:“凶手也太小心謹慎了吧?”
也許是他們自己想的,也有可能是**背後的谘詢顧問給他們的指示。
因為夏洛克思考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大聲討論,所以我和茉莉小姐兩人都混雜著氣音在說話。然而,我們才說一兩句。在旁邊專心驗屍,默默思考的夏洛克突然轉向我們,一雙銳利的眼睛掃視著我們,示意安靜,我們倆頓時閉上嘴,專心等待著夏洛克的下一步行動。
“兩個人腳底下都有黑色蓮花的紋身。”
相同紋身作為身份標識或者歸屬感的象征,是常見的現象,就算在社交團體和某類亞文化裡麵也可以找到相關的特征。可是將紋身藏在腳底板上通常屬於一種對外隱藏的方式,有很大可能是在示意,擁有此紋身的人有不能對外公開或者不合法的身份。此外,黑色蓮花這種的紋身設計也很特彆。
“「黑蓮幫」應該是存在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姚
小姐的腳底板上也有。”
茉莉小姐跟夏洛克合作地拍下照片,儲存為案件的證據。夏洛克隨後決定返回221b。
這裡值得說一句,我開的車。
我來倫敦的時候,很早就換了駕照,以備不時之需。
在車上,我坐在駕駛座上。雖然我心裡有點怕開車,但我一直以來都以安全駕駛自豪。就像是我們來化驗室一樣,離開化驗室之後也是我開的車離開的。可這兩次,夏洛克都是綁上安全帶之餘,還要拉設置在副駕駛位上的車頂把手,全身心地表達對我車技的不信任。
我在心裡不禁有些小小的不滿,在內心忍不住嘀咕一句。
夏洛克就像是聽到我心聲一樣,目不斜視地說道:“專心開車,我暫時還沒有打算死在你手裡。”
這話一落,我連心聲都沒了,專心開車。
※
回公寓後,中間一起吃了頓午飯。
我們一直待到晚上6點,然後出發去金龍馬戲團所在的劇場。那邊車子不好停,不想浪費時間在停車上,我們都是坐地鐵過去的。姚素琳因為赫德森太太的化妝技術,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亞美尼亞風情的異國女人。我其實有很多想法,但是對女性外貌評頭論足,不管是哪裡好看,哪裡不好看,都覺
得很失禮,所以我全程沒有都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要去見以前的幫會的人,她的情緒很緊張。
我其實也很緊張,就跟要去赴死一樣。
因為提前一天遇到姚素琳,我們的查案進度整體都快了一天。對夏洛克來說,也許我們正在突襲,展開221b公寓的羅克渡口戰役。可是,我覺得己方戰力需要完全減半。我和姚素琳兩人就是虎口的兩隻羊。
我就不說我是體力廢物了,姚素琳在原著中遇到「蜘蛛」的時候,是直接選擇送人頭,連反抗都沒有。
我猜,夏洛克和華生隻是覺得把我們放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更危險,所以他們才隨身把我們帶著。
像這種時候,我也許應該要鼓勵她,可是我也說不出什麼鼓勵的話,而且總覺得自己主動關心彆人,希望得到對方正麵的感激,實在也是自我意識過剩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覺得在緊張的時候,被人安慰都會覺得很舒服很安心,也是要挑對象的。
華生見我不說話,便問道:“在想什麼?”
我看向華生,又看向姚素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