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狗皇帝那麼喜歡,晨妃那個狐媚子。
她原以為下次出去,大概是晨妃身死,沒想到那狗皇帝不知道抽了什麼風。
沒關係,這些都不重要,隻要小姐能過得好就行。
“奴才親耳聽到的能有錯嗎,江貴妃娘娘,奴才看得真真的,您才是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江貴妃娘娘,您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蘇培勝嫩嫩的臉,笑得一臉褶子。
他沒說謊,皇上眼裡的在乎他剛才可是看得真真的。
身為奴才,主子喜歡的人,他自然要幫主子刷刷好感度。
“是嗎,隻是不知道他這喜歡,到底能維持多久。”
江眠依舊清冷,看著天空苦笑道。
當初晨妃,他不也那麼喜歡嗎?
甚至作踐她來,討好晨妃。
更何況,如今晨妃還正當寵。
秦遠說不定是想到了其他花樣,來玩弄她吧。
“希望他能維持久一點。”
江眠跟著蘇培勝向前走,向後麵破敗的冷宮看了一眼。
地上埋藏無數的屍骨,清理不完的蛆蟲,惡臭的房屋,嚴寒炎暑。
她不想再回到這裡了。
……
啪!
“賤人賤人!秦遠他怎麼敢!”
華麗的宮殿內,長相豔麗,身上滿是金銀珠寶的女子,正在瘋狂的摔打宮殿裡貴重的玉瓶瓷器。
眼中的凶光,猶如暴怒的野獸,瘋狂扭曲。
數十個宮女,看著陷入癲狂的晨妃,隻能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順便時不時被晨妃爆個頭,頭破血流,滿地血跡。
……
京城,地段最好,麵積最大的府邸內。
“父親,宮中的探子來報,後山多了兩具死屍,其中一位,身姿與皇帝相當,麵目被毀,眉心處有一顆紅痣。”
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麵目陰沉的坐在高堂,地上的少年同樣麵目陰沉道。
“嗬嗬,當真是我小看了皇帝小兒,沒想到他竟有這手段!”
劉相國,咬牙戒指的冷笑道。
原本今日是他給自己挑選,最適合繼承大統的日子,可保國家風調雨順。
沒想到,居然被秦遠那個豎子打破!
原本他還疑惑,他給秦遠挑選的替身,吃了他的毒藥,怎會如此大膽?
原來是這混賬,他當猴耍!
“父親莫氣,黃道吉日還有,就算那狗皇帝再怎麼作妖,失事都已成事實,無人所幸,無人所用,他有什麼和父親抗爭?”
“如今不過讓他多蹦達一會,成不了氣候。”
身姿挺拔如鬆的少年,冷笑道。
他從來沒看得起秦遠,不過是一個懦弱膽小的草包,如果不是投了個好胎,怎會在那至尊之位坐這麼久!
不過沒關係,很快那皇位就是他們家的了。
“不過父親,小妹剛傳來消息,說秦遠不僅江眠放出冷宮,還賜下與她同等待遇,賜住祥福宮……”
少年頓了頓,語氣中頗有幾分惱火。
“什麼!秦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劉相國黑了臉,拍案而起。
自秦國建國以來,祥福宮可是皇後所住的寢宮!
本來一個幾乎廢掉的皇帝,宣出這樣的旨意也沒什麼。
可是這裡麵卻有個不能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