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記憶裡,這群妃嬪不是第一次在他麵前,顛倒黑白,潑江眠臟水。
他不是原主,欺負他的人就應該得到應有的代價!
“殿下,妾身可是晨妃娘娘的人……”
虞嬪這才知道害怕,看著秦遠表情惶恐。
以前都是這麼做的,皇上不僅沒有責罰,反而賞賜大量金銀。
今日是怎麼了……
“晨妃?我會去找她算賬的,至於你,虞心目無尊卑,杖斃!還不快把人給我拖下去!”
秦遠冷笑道。
禁衛軍聞言立即動手,抓住虞嬪的頭發向後拖拽。
“不!皇上我是無辜的!我是晨妃娘娘的人,您不能這樣對我!您不能這麼對我!”
虞嬪這次是真怕了,小臉慘白一片,雙腿不停掙紮。
可是一個弱女子怎會是禁衛軍的對手?
不過一會兒便被拖出了視線,秦遠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還不快滾?你們也想落得虞嬪那樣的下場?”
秦遠看著那一群被嚇住的嬪妃,冷笑道。
嬪妃們,哪還敢多想,連忙向裡風一般的向後跑去,一溜煙就沒了影。
懲罰歸懲罰,好歹她們也留下一條命不是。
“你”
江眠看著秦遠,目光有些呆滯。
她從來沒敢想過,秦能沒不問緣由,堅定的站在她身邊。
還這麼粗暴處決欺辱她的妃嬪。
難道秦遠當真轉了性……
“對不起,朕來晚了,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日後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秦遠看著呆愣有些可愛的江眠,沒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
一個公主抱直接把江眠打橫抱起。
……
夜已深。
乾明宮。
“秦…遠,你要做什麼。”
“放心,我隻是怕你,害怕抱抱你,什麼也不乾。”
“嘶……你。”
“我就蹭蹭,不……”
“秦遠!”
“眠兒,三年我們也該圓房了,你不也期待許久嗎。”
“…,還望陛下憐惜。”
……
“老大,這麼大的宮殿,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我們的情報有誤?”
“怎麼會,那狗皇帝明明賞賜給那賤人祥福宮居住,怎麼會不在?”
“那賤人心思縝密,定是發現端倪藏起來了,快找,一寸地方都不要放過!”
……
勤政殿內。
秦遠斜靠在龍椅,目光呆滯的打了個哈欠。
咳咳,前世他不過一個窮屌絲,江眠是他這兩世,第一個女人。
一個激動,便胡鬨到了淩晨四點。
還沒結束,嘿,上早朝了。
果然皇帝也不好當阿,淩晨四點上班,比社畜還社畜。
“眾愛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秦遠扶額道。
天知道,他有多想鑽回自己溫暖的被窩。
“皇上,臣有本啟奏,蜀州大旱已有三月,水源早已乾涸,莊稼顆粒無收,百姓無水可用,無米可食,百姓流離失所,死傷無數。”
“甚至……已經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請陛下早下決斷,斷不可再忽視!”
身著紫衣,兩鬢斑駁的大臣,老淚縱橫,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無人知他心中有多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