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早朝的關係,李哿等人也是錯過了見證洛小落和方寸心依偎在一起睡覺的時刻。
不過相比於晚輩的桃色事件,李哿也是正在處理一件更刺激的事情。
自己的壽辰被刺殺,來賀壽的番邦非但沒有緊張,竟然還敢自己早朝的時候前來朝見。
看著在對自己行禮的南漳國使者,李哿都被氣笑了,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好,這一大早的就又來湊熱鬨。
不過轉念一想,似乎自己昨天也就沒有和南漳國的使者還有天竺國的使者說上話,今天一大早他們來自己麵前刷一下存在感也沒有什麼的,李哿也是可以理解。
“唐王陛下,我們國主以為既然恒河是我南漳國的母親河,那恒河流域理應是我南漳國的地界,我們國主提議,既然唐王陛下是天下共主,不如我們兩國以恒河為界,恒河以南,歸我南漳國,而後我南漳國可向盛唐歲歲朝貢。”
南漳國的使者語氣懇切的說道,然後期待的看著李哿。
李哿稍稍正了正身子,“使者遠來是客,卻不曾想酈珠公主卻遭遇不測,若有什麼需要幫助,可儘管向禮部開口。”
禮部尚書溫毅躬身領旨,然後在李哿的示意下又退了回去。
看著臉色青白不定的南漳國使者,李哿也是輕聲道:“盛唐的土地固然遼闊,但是卻沒有一寸是多餘的,昨日朕已經跟闍婆國的使者說過了,祖宗留下的基業不能予人,今日再跟你說一遍。”
“盛唐的土地,生活的是朕的子民,分割給你們南漳國,這是什麼意思?國家要分裂?”
李哿臉上的表情逐漸的嚴肅了起來,“回去告訴你們的國主,盛唐疆域遼闊不假,但我們有足夠的人手守護自己的土地,就不勞國主費心了!”
南漳國的使者抬頭看著李哿說道:“唐王陛下,南邊的扶南國,北境的星羅帝國,都有雄心壯誌,我們國主隻想跟盛唐和平共處。”
李哿擺手示意南漳國的使者不要再說了,然後開口說道:“從扶南國的金將軍送給朕壽禮時,朕就一直在想一件事,你回去問問你們的國主,是不是想要給朕一個禦駕親征的理由?”
李哿的語氣越來越輕鬆,“我們剛吃了一場敗仗,將士們都是一肚子火,要不要朕帶著他們順手把南漳國給解決了?”
看著一臉尷尬的南漳國使者退走,李哿也是看向其他大臣說道:“廣陵道的水災大家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朕會派洛小落代朕行走,廣陵道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賑災這種事情,對於有些人來說那是勞心勞力,但是對另外一個群體來說,那就是露臉撈政績打秋風的肥缺,不過這次李哿卻是直接拉來了洛小落入局,一時間諸位大臣也是議論紛紛。
有人不解,也有人嫉妒,但大家都普遍的認為,這是唐王陛下在給自己的外甥爭功勞,好以後扶他一把。
人群中隻有謝芝鴻滿麵愁容,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李哿看向身邊的黃子誠問道:“那個臭小子呢?昨天告訴他早朝的,現在也沒來!”
黃子誠小聲道:“回陛下,小爺跟方姑娘相依而眠,清早的時候被人發現,有些害羞的跑出宮去了!”
李哿有些意外,自然是沒有料到,自己的這個外甥也會有害羞的時候!再說方寸心都沒有什麼,他倒是先跑了!
有些恨其不爭的搖了搖頭,擺了擺手,就宣布退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