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真顏有些擔憂的看著洛小落提醒道“可是公子爺的名聲……”
洛小落無所謂的擺手道“我又從來都不在乎這些!”
一春風,黔陵城內有名的文人雅士聚集地。
廣陵道的確是在鬨水災,不過這裡的人還在儘情的切磋詩詞歌賦,縱情的享樂。
偶爾興起,再跟一春風的紅倌人深入交流一番,人間快樂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隻不過跟著人間樂事的香豔場麵有些格格不入的是,在一春風的角落裡坐著兩個看上去有些寒酸的文人。
“陳兄呐!實在是抱歉,我隻能請你在這裡聽曲兒了,誰讓在薛雲蘇是個窮人呢!”
角落裡的文士自嘲的笑道。
陳望野安靜的坐在薛雲蘇的身邊,“陳某也是個窮人,能在此聽曲兒是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薛雲蘇看了身邊的陳望野一眼,“要不然陳兄還是請回吧!我薛雲蘇高攀不上你家公子爺。”
陳望野笑道“薛兄還是不要這麼早下結論的好,既然我們可以再遇到薛兄,就說明薛兄是有救世濟民之心的,現在無非就是看我家公子爺的誠意與否了。”
薛雲蘇忍不住看了一眼陳望野,然後又偏過頭去,絲毫不掩飾自己眼神中的輕視之意。
陳望野好像是沒有發覺薛雲蘇的異常一樣,淺嘗了一口麵前的酒水,然後笑道“以薛兄的個性,想來斷然不會做出毛遂自薦那樣的事情,因為不屑嘛!可為什麼要給中山王投遞疏論呢?”
陳望野輕輕地放下酒杯,發出了噠的一聲。
“陳某鬥膽猜測是不是因為什麼人或者是什麼事?就比如給這一春風中的某位倌人贖身?”
聽著陳望野的猜測,薛雲蘇的呼吸都是出現在一瞬間的滯緩,盯著陳望野看了一會,薛雲蘇也是好奇,坐在自己身邊的這人真的是一個瞎子嗎?
當薛雲蘇嘴裡說出“何以見得”這四個字的時候,陳望野也是更加自信的笑著,“是薛兄的呼吸,雖然見不到是那位姑娘的真容,但是我可以聽出薛兄呼吸中的變化,是哪位名字叫做柳酥的姑娘吧?”
陳望野並沒有選擇賣關子,薛雲蘇顯先是驚訝,而後不自覺的大笑,最後直接將自己麵前的酒一飲而儘。
“陳兄高明,小弟甘拜下風!”
這次不管陳望野能否看見,薛雲蘇都是執意對陳望野拜了一拜。
陳望野笑道“不過是眼睛看不見,所以在其他地方就稍稍多用心了一些,薛兄不必如此。”
薛雲蘇狂飲了一杯酒,然後抬眼望著撫琴的姑娘,“陳兄,你說這世間情字為何物?”
陳望野道“不敢說讓人生死相許,但薛兄如此的恃才傲物都能向權貴低頭,想來這份相思也是入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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