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落就安靜的坐在賭桌之上,沒有任何吵鬨,可是長樂坊中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喊開局下注。
荷官有些尷尬的看著洛小落,不過洛小落卻是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直到在洛小落的身後出現了一道身影,荷官這才放心的鬆了口氣。
長樂坊的老板擺手示意荷官退下,隨後長樂坊的老板也是站在了荷官的位置上。
“洛小爺這是還想著再玩兩把?”
先是詢問了一聲,隨後長樂坊的老板也是立馬對身邊的手下說道“若是洛小爺手頭不寬裕,隨時可以取五百兩銀子給他用,掛在我的賬上。”
春十三娘看著長樂坊的老板笑道“金逐流,我家公子可還看不上你的五百兩銀子,隻是你這長樂坊怕是不乾淨,荷官隨便搖一搖都能出豹子。”
有些事情春十三娘沒有言明,但是指責長樂坊賭局不乾淨的意思,周圍的賭客們都接收到了。
金逐流壓住了賭桌,看著春十三娘說道“十三娘,我這長樂坊在泰安城的時間可比你的第二樓要長很多,長樂坊如果在賭桌上座駕,這麼多老少爺們會不知道?”
春十三娘還想要反駁,不過洛小落卻是抬手製止了她。
示意春十三娘在自己的身後站好,洛小落這才看著金逐流笑道“謝謝老板的好意,但是五百兩銀子,我還真的是看不上!”
指著賭桌上的字據,洛小落也是語氣慵懶的說道“剛才輸掉的就不隻是幾萬兩銀子了吧?”
金逐流看著賭桌上的字據,點了點頭。
秦勳在長樂坊簽的字據,作為長樂坊的老板,金逐流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對於洛小落的說法,金逐流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見。
隨後洛小落也是指著自己身後的春十三娘對金逐流說道“還有一句話金老板說的不太對,第二樓開的的確是比長樂坊晚了些,但第二樓可以是春十三娘的,長樂坊能是你金逐流的嗎?”
洛小落的話讓金逐流眉頭皺了皺,洛小落身後的春十三娘卻是目光蕩起了漣漪。
“洛小爺這是什麼意思?”
金逐流看著洛小落,語氣還是恭敬的,眼神卻已經變了。
洛小落也是向前探了探身子,然後問道“金老板可以代表你身後的那些人嗎?我的意思是,長樂坊其他的股東,包括那些拿著暗股的。”
金逐流有些狐疑的看著洛小落說道“洛小爺在這泰安城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你會不知道長樂坊的關係?”
洛小落笑道“如果我不知道的話,我應該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吧?”
金逐流深深地看著洛小落,“所以洛小爺今天是來砸場子的?”
洛小落笑了笑沒有回答什麼,隻是淡淡的看著秦勳說道“不去搶自己的媳婦,在這裡賭錢,你是怎麼想的?”
秦勳歪著頭,好像是要破罐子破摔的說道“他們讓我不舒坦,我也讓他們不舒坦,大不了就死在這裡!”
洛小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他倒是明白為什麼秦無雙在提到自己的孫子時,為什麼是那麼一副要死不活的神情了。
“你死在這裡,還不如直接把這裡給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