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訊聽著對自己的評價,立刻拍了拍手:“十分正確。”
伏特加驚訝看著白酒:“你潛意識裡會覺得一個小孩子是敵人?”
白神訊看了眼伏特加,用一隻手把襯衫的領子往下扯了扯:“你猜下這個傷是幾歲小孩子造成的?好吧我們不猜謎,答案是,八歲哦。”
白神訊的脖頸下方位置上,赫然纏繞著一整圈有些猙獰的疤痕。
那傷疤看起來有個幾年了,仔細看看大傷疤似乎還是一些細密的小傷疤組成的,像是被人用帶著倒刺的東西磨出來的,似乎是有人企圖這樣把他勒死。
白神訊戴著一條黑繩穿成的項鏈,項鏈下端墜在襯衫裡,不知道上麵的飾品究竟是什麼。
這麼多年過去,白神訊的警惕性遠比被造成這個傷疤時還要敏銳。
“彆說是六歲還是七歲的小孩子,”白神訊把領口整好,低聲道,“就算是繈褓裡的嬰兒,也得小心尿不濕裡有沒有塞炸彈啊。”
琴酒隻是瞥了一眼白神訊的傷疤,心中卻在思索白神訊的項鏈。
他總感覺那不是普通的東西,昨天晚上似乎看到過繩子上墜著什麼,但是又記不起來究竟是什麼做的了。
白神訊不知道琴酒在想這個,但凡琴酒問一下,他都會立刻拿出來介紹一下。
琴酒不會問,白神訊沒想到要主動說。
任務結束,琴酒把白神訊扔回原來碰頭的地方,真的一下子都沒有再搭理白神訊就直接走了。
白神訊叉腰站在路邊看著保時捷遠去,早上的那些好心情現在變得十分複雜。
“所以說這是什麼情況啊,要殺要剮來個信,又沒說不讓殺,”白神訊摁了摁自己臉上的紗布,“不是,那我下一步該做什麼來著?”
白神訊有點懵了。
琴酒沒有記起他嗎?真的沒有嗎?難道說是刺激還不夠大?!
琴酒怎麼忍得住沒打死他的,現在這不是在外人看來隻是普通同事的關係嗎?
白神訊對自己乾了什麼事心知肚明,他知道不管怎麼強詞奪理琴酒想宰了他都正常。
不想宰了他才讓人擔心。
白神訊的手機在這時來了條短信,他拿出來一看,頓時皺起眉。
是“那位先生”的信息。
是害怕被外人得知身份,連讓部下稱呼姓氏名字都不敢的家夥。
“……老登又有什麼破事,他什麼時候死啊?”白神訊的自言自語對他沒有半分尊重。
他甚至想著不然乾脆讓警方來端老巢算了……啊那也不行,琴酒還在這呢。
白神訊想到這裡,捏了捏襯衫裡的項鏈,便去尋找自己的車。
獨棟的二層小彆墅是白神訊現在的住所,將車在房子前附帶的院子裡停好,白神訊打開門走了進去。
“小銀?我回來了!”
白神訊不是自己一個人住,他一進屋就開始喊著那個名字,喊了幾聲後發現沒有東西出來迎接他。
他脫掉鞋子掛好外衣,走進客廳:“小銀?”
客廳裡空蕩蕩的,白神訊開始到處尋找,沙發下麵、電視櫃後麵的縫隙、垃圾桶……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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