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4(2 / 2)

戴著個細絲邊眼鏡,軟綿綿的,笑起來像個小綿羊一樣,”卡拉漢說著:“而你呢,肯特博士,你這是加加大號的防護服吧,”克拉克點點頭,卡拉漢接著說道:“你雖然也戴著眼鏡,不笑的時候十分的嚴肅還很有幾分氣勢,英俊、強壯並且充滿男性魅力,瞧瞧你這身肌肉……”

卡拉漢餘光打量著,忍不住吸了口氣——這也是女孩子看到克拉克慣常做出的反應。

“我可是健身愛好者,”克拉克裝模作樣地說道:“男孩子在大城市裡也要保護好自己呢。”

卡拉漢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了。

克拉克又舉了舉手,卡拉漢笑著說道:“請提問。”

“叫我克拉克怎麼樣?”克拉克說道。

“克拉克,”卡拉漢探員笑著說道:“叫我凱特。”

“好的,凱特,”克拉克轉過頭,認真地對凱特說道:“我會儘我所能重新勘查屍體的。”

凱特目視前方,她雙眸閃動,就像某人說過的那樣,克拉克是個像極了太陽的人,他待人極是真誠而認真,總能在第一時間獲得旁人的信任,人們無論是對他的第一印象還是接下來的看法,都同出一轍的好。

而此時,駕駛著蝙蝠車疾馳在哥譚街頭地蝙蝠俠的通訊器接到了阿爾弗雷德的電話,蝙蝠俠接通了通訊器,問道:“阿福,怎麼了?”

“家裡來了位客人,布魯斯老爺,請你不要喝酒了。”阿爾弗雷德直截了當地說道,阿爾弗雷德手機幾乎沒有漏音,站在阿爾弗雷德身邊的人聽不到電話裡的聲音。

“請你不要喝酒了”是他們之間的暗語——意思是有需要注意的客人到家了,而阿爾弗雷德不會用客人這個詞來代指克拉克,蝙蝠俠問道:“誰?”

“是托尼.斯塔克先生,布魯斯老爺,”阿爾弗雷德說道:“我想你需要回來了,斯塔克先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阿爾弗雷德掛斷了電話。

斯塔克先生對上英式管家微笑的表情,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管家比他的小辣椒的段數還要高那麼一點。

蝙蝠俠調轉蝙蝠車車頭,蝙蝠車朝著倉庫裡隱藏的臨時蝙蝠洞開去,蝙蝠車裡連通了正在逐漸覆蓋全城的蝙蝠監控。因為法爾科

尼的死和恐怖毒氣的原因,這些日子,哥譚和平得有些不可思議。

電梯門打開了,電梯發出“叮”的一聲,布魯斯靠在直通公寓的電梯上,他低著頭,身上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酒氣的味道。布魯斯慢吞吞地走入玄關,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他一抬頭就看見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托尼。

托尼懷裡抱著一大坨可乖可乖的毛茸茸,小氪就著托尼的手吃著狗條。

阿爾弗雷德站在玄關的鞋櫃邊,扶著布魯斯的胳膊,布魯斯身子晃了晃,然後才踢掉鞋子,把腳塞進拖鞋裡,布魯斯嘴裡說道:“我……我沒事……事的,阿……阿福,弄點……弄點醒酒劑來。”

“布魯斯老爺,恕我直言,”阿爾弗雷德說道:“你這樣非常的不健康。”布魯斯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晃晃悠悠地往客廳沙發處走去,路過托尼的時候甚至扶了一下他的肩膀。布魯斯低著頭,視線掃過茶幾上已經喝光了水的玻璃杯。

狗子嗅到酒氣,撒丫子跑了——狗能辨彆出這酒味隻是附在衣物上,它才不陪它布魯斯爸爸演戲呢。

托尼仿佛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從他身邊路過,玩樂結束,身上帶著濃濃酒氣,眼神迷離。布魯斯恍惚地走到單人沙發邊,腳一軟癱坐在沙發上,托尼探身朝著布魯斯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韋恩,醒醒!看得清我是誰嗎?”

布魯斯頭歪在沙發上,一副胃裡翻湧的樣子,末了,“呃”地發出作嘔地動作,他一副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阿爾弗雷德從公寓另一邊走出來,手上端著銀盤子,盤子上放著一塊熱毛巾和一瓶醒酒劑,阿爾弗雷德將盤子放在茶幾上,拿起方瓶裝的“醒酒劑”擰開瓶蓋,送到布魯斯手邊,布魯斯兩手撐在腿上,又“嘔”了一聲,這才往沙發上靠去,一口悶了方瓶裡的“醒酒劑”。

嗯,是鮮榨的橙汁。

布魯斯頭靠在單人沙發的靠背上,努力地睜著眼,最後頭往旁邊一歪,睡了過去。托尼站起身,往布魯斯身邊走去,手在布魯斯緊閉的眼睛前晃了晃,托尼無奈至極地喚道:“嘿,韋恩,醒醒,Jesus,醒醒。”

對托尼來說,布魯斯人是回來了,但神智始終沒有上線。

“我替老爺向你道歉,斯塔克先生,”阿爾弗雷德話裡充滿了歉意,他說道:“老爺這樣樣子,我恐怕無論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也隻能等到明天了。”

托尼聞言,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他一路風塵仆仆從紐約坐飛機到了哥譚,又換乘轎車才開到韋恩公寓的樓下,上了樓敲開門,韋恩還不在家,一頓等待之後,公寓的主人醉酒昏睡了過去。

說著說著,托尼也感覺一陣陣上湧的睡意,阿爾弗雷德見狀關心地問道:“斯塔克先生,我把你保鏢送來的衣服已經放進了客房裡了,你到客房中休息如何?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托尼打了個哈欠:“好。”他隻認為這是自己奔波了大半天太過於疲憊的緣故。

托尼跟著阿爾弗雷德走進客房,強撐著洗了個澡,穿好阿爾弗雷德備好的睡衣,就倒在床上熟睡了過去。

此時,昏睡在單人沙發上的布魯斯老爺睜開了眼,他非常清醒地站了起來,繞過客廳,朝著位於公寓最邊角的儲物室走去,他走進漆黑的儲物室,抬手按在牆壁上,綠色橫條的光芒掃過,牆壁鬆開一道縫隙,一道暗門滑了進去,裡麵是一間隱蔽的監控室。

布魯斯走了進去,關上門,看著畫麵裡陷入熟睡的斯塔克,布魯斯問道:“阿福,你這是給他下了什麼藥?”之前放在茶幾上的玻璃裡的水肯定加入了什麼藥劑。

“是肯特先生的製藥,無色無味,助人進入深度睡眠的舒緩劑,無任何副作用。”阿爾弗雷德回答道。

布魯斯忍不住挑挑眉,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阿爾弗雷德有向克拉克要過這種藥劑,他問道:“你沒有把這種舒緩劑在我身上用過?”

“目前沒有,布魯斯老爺。”阿爾弗雷德言下之意是未來是有可能的,阿爾弗雷德有些好奇,問道:“斯塔克先生找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布魯斯回答道:“哦,大概是他想舉辦一個宴會慶祝和克拉克友誼,又不清楚克拉克的喜好,特地趕過來問我。我繼續去巡夜了,阿福,”布魯斯轉身要走,又回頭說道:“對了,幫我把竊/聽器回收回來。”

“是。”阿爾弗雷德簡短地回答道。

阿爾弗雷德很清楚,竊/聽器就被貼在托尼襯衣的衣領下——就在布魯斯路過托尼的時候扶了一下他的肩膀貼上的,竊/聽器向布魯斯傳遞了托尼入睡的準確時間。

說完,布魯斯就又走了——布魯斯揉了揉手腕,自己還特意回來演這場戲,那個宴會的主角現在估計已經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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