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滿臉疑惑,“王妃,可是這一年來,在整個王府,你就是公認的王妃啊,我們都很喜歡你。”
沈綰綰立馬顯得沒心沒肺的模樣,“那是王爺重情義,我怎麼能當真?”
“王妃,之前時喬小姐就給你算了一卦,說你和王爺很是般配,你們就該是天生的一對!”
天生的夫妻?她都不一定能活完這一世,哪裡還有時間去想這一生。
忍著酸痛,沈綰綰這才開口,“這世間很多的有緣無分之人,若是真有緣分,又怎麼會出現那麼多的癡男怨女?這種事情,也就是騙你們這種沒經曆過的孩子罷了!”
忽然,花園的轉角處,傳來瓷器被打碎的聲音,緊接著,一聲:“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擾了王爺賞雪的興致,還請王爺責罰。”
事已至此,沈綰綰也不能再裝下去了。
她故作驚訝的往後退了一兩步,這才看到轉角處跪著的太監,建盞摔碎了一地。
“你們先下去!”男人的語氣很是平和,就是眉頭緊鎖。
兩個人這才慌慌張張的退出了視線。
“癡男怨女?原來,你是這樣想的!”謝景川抿唇,直視沈綰綰的眼睛。
沈綰綰不語。
“你決定好了?”
“王爺,我覺得我們就保持現在的身份就好,就算是沒有我哥哥,我想王爺也會很快收回城池,我也不想用這種情義來博取什麼。”沈綰綰這才抬頭,不過眼神有些閃躲。
謝景川眯眼,想繼續讀一讀她的心聲。
不過,自從一年前,那次重傷,再也沒聽到過係統和她的談話,也再也沒聽到過沈綰綰的心聲。
他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側敲旁擊也是一無所獲。
特彆是這半年來,一向活潑開朗的她,更多的時間是關在自己的院中,睡覺。
一睡就是大半天。
最初還以為是身體出了問題,叫來大夫一看,發現並無大礙。
她說隻是突然換了地域生活,很是不習慣,天寒地凍,人比較犯困。
謝景川看著她閃躲的摸樣,以為是她有意疏遠自己,心中莫名有些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