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把新時代,刻進他們的心裡(1 / 2)

光影流轉,暮去朝來。

隨著三大主力的成功會師,每個時空的百姓或發出了真誠的歡呼,或由衷的在心裡感到了開心,這是一種很樸素的情感共鳴。

看著這支軍隊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他們冥冥中覺得,這支軍隊離自己很近,哪怕雙方相隔的距離可以用銀河來比喻。

而皇帝,將軍,文臣,還有各時代的精英們,無論立場如何,階級如何,都被這一場可以用撼天動地來形容的艱難行軍,震撼得無以複加。

他們不是隻能從感情角度去體會這次行軍的普通百姓,他們能深刻的理解這其中的難度,哪怕是他們中最迂腐保守的人,也直觀的感受到了這次行軍的神乎其神。

它首先就神在這支軍隊沒有潰散,消亡。

各時代的軍事家都在見證完了這次的行軍後,因此徹底的歎服了。

這份歎服不止是來自那神鬼莫測的戰術微操,還有那根本打不垮的軍隊意誌。這樣的意誌是他們這些在屍山血海中如履平地的人,一生都沒有見過的。

韓信確定,如果是自己指揮一支軍隊陷入到這樣的局麵中,他可以甩掉各路重圍,但他確定,自己絕不能讓他們跟著自己完成這兩萬五千裡的行軍。

李世民自信他可以帶著一支精銳嫡係實現靈活的穿插,跳出敵人的包圍圈,甚至完成這樣的長途征伐。

但他也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己僅僅隻能保住一支不超過三千人的嫡係精銳不會潰散而已。至於還要帶上什麼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包袱,顯然是不可能的。

朱元璋和朱棣也有著同樣的想法。

這些人在此刻徹底的理解了,這支軍隊和他們以往認知的所有軍隊,完全不是同一種概念。

一支軍隊的凝聚力來源於他們的根,這個根可能是他們的將軍,但更可能的是一些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比如土地,比如軍餉,甚至是戰役勝利後的燒殺搶掠。

沒有這些東西,一支軍隊大概率會隨時崩塌。

而那支軍隊沒有這些,隻有一個蕭盼盼口中所說的,虛無縹緲的信仰。

他們知道信仰是什麼嗎?諸葛亮思考著,大概並不真正的知道吧,但他們肯定相信著某個未來,不約而同的相信著。

它第二神的地方,就在於這次行軍的過程中,決策層的快速成熟,和冷靜理性。

每個時空的政治家們都無比向往這樣健康的協作氛圍,在這裡有對問題的清晰探討,有對共事之人的坦蕩胸懷,哪怕整個過程中依然有野心家身影的出沒,但好在,最後自相殘殺的局麵並沒有發生。

而最讓他們羨慕的是這個組織所展現出的法統意識。

是的,他們認為這是法統,是他們這些人畢生都在追求的東西。一個最後已經不到萬人保護的最高決策層,依然被相隔萬裡的下級組織認可,尊重。

而這樣的認可和尊重,並不是靠什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陰謀詭計,權力製衡來實現的,這對他們帶來的衝擊是難以言喻的。

這讓他們想起了那位一生行事都光明正大的諸葛丞相。而在這個組織中,有很多這樣的“諸葛丞相”。

在古人思緒裡翻轉的感慨,切實的影響到了蕭盼盼的世界,因為小三三的正反饋能量積累正在飛漲。

這也讓她臨時決定,繼續向各時空的人展示當下的新時代是如何被創造出來的。

光幕裡的畫麵隨著曆史的時鐘,再次流動了起來。

圍剿其實並沒有結束,隻是所謂的東北軍真的不是這支軍隊的對手,於是古人們又看見了雙方的某種奇怪默契。

抗日救亡迫在眉睫,東征拉開了帷幕,哪怕隻有他們自己。

當初應對閔變時的拖拖拉拉不複存在,被扣押的總裁大人,迫於無奈的達成了第二次合作的協議。

各時代的人們看見了平型關的第一次勝利,看見了百團大戰對日寇的回擊,看見了一個個根據地的再次建立,更看見了整個民族的不屈和皖南的慘劇。

一些帝王將相有些彆扭的苦笑了起來,因為他們在那位總裁的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

《論持久戰》的闡述不僅廓清了當時的局勢,也讓一眾古人醍醐灌頂,他們很困惑,為什麼如此明白的道理,總是有人看不見呢?

世界範圍內的反法西斯勝利,最終以兩顆從天而降的原子彈,加速了禽獸的投降。

這樣的結束方式讓古人們看見了這群禽獸的不甘,他們確定,一旦有機會,這群禽獸還會卷土重來。

時間繼續推進著,曆史似乎開始朝著過往的樣子在回流,既然外敵已去,內戰自然將啟。

重慶的暗流遮擋不住一首《沁園春雪》的耀眼。

被提到名字的人莫名的感到了榮幸,哪怕詩裡表達的意思好像並不是在誇他們。

隻有朱元璋有些鬱悶,怎麼自己就沒上榜。蕭盼盼告訴他這是為了押韻,這倒是讓趙匡胤憋屈了起來。

戰端不可避免的開啟了,談判本來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方便總裁大人的軍隊部署。

一些古人感到困惑,為什麼那位總裁的軍隊好多都在大後方呢?

各方開始調兵遣將,呼籲和平的聲浪被機槍蕩平,這讓各時空的文人們都莫名的憤怒了起來。

蕭盼盼解釋了某架美軍飛機的三生有幸,在得知這架飛機上載的都是誰後,一眾皇帝們也不忍不住捏了一把汗,好在飛機最後順利降落了。

又一次所謂的“圍剿”開啟,三個月的豪言壯誌讓古人們覺得可笑,他們不理解這人的自信來自哪裡。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回到了在江西的那段日子,160餘次的戰役,實施圍剿的軍隊反而損失超過71萬餘人。

古人們不約而同的感歎了起來,一旦這支軍隊被正確的戰略戰術思想所武裝,結局就自然是注定的了。

隨著總裁的不斷失敗,全麵圍剿變成了重點圍剿。整個陝北又似曾相識的開始了一次小規模的長征,結果和上一次一樣,幾十萬大軍連一頭牛都抓不到。

一句存人失地,人地皆有,存地失人,人地皆失的教導,也與此同時響徹了各個時代。

七戰七捷的妙手,讓古人歎為觀止,孟良崮上的斬首,更讓古人擊節歎賞。

四平的鏖戰,代表著對手其實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弱,這也讓後來的錦州被無數次的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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