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是怎麼來的?你以前可知道有鳳凰?”何萬銘率先問。
何雲申搖頭懵“不知道,以前也不知道。”
“那你這師傅,到底是何方神聖?你身為她的弟子,總歸知道些底細。”
何雲申又搖頭“師傅平日隻教我們打坐修煉,話也不多,我也不知道什麼底細。當初我也是聽聞師傅踢了三十多名武術師傅的場子,才想要拜她為師。”
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老三何盛華有些不耐道“那你平日是如何修煉?你現在是已經到了結丹境界?你也教教你的弟弟們。”
何雲申依舊是搖頭“我隻知道打坐。他們若是要學,我倒是可以教。”
何盛華狐疑了“你既身為山閣二弟子,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你可彆胳膊肘往外拐,我們才是一家人。不是說還有內功心法嗎?”
老四何盛冀也責備道“是啊申兒,我們對山閣又無惡意,隻是想多了解了解,你彆一問三不知,你肯定知道些什麼。”
何雲申兩手一攤,“我隻知道如何打坐,其他一概不知。”
“你你這孩子,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枉費你奶奶待你那麼好。”何盛華怒。
何雲申不以為意,“反正我知道的我都告訴奶奶了,你們若是想知道,去問奶奶好了。我困了,睡去。”然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對何萬銘拱了拱手,徑自退下。
而走出堂屋後,何雲申臉色才沉下來,瞪著長隨道“你若是敢多說半個字,就彆怪少爺不顧十幾年的情誼,拔了你的舌頭。”
長隨猛地一捂嘴,連連雞啄米地點頭,小聲保證“少爺放心。”遲了一瞬,又道“可縱然小的不說,太爺和各位老爺肯定也能查出來。”
畢竟當初何雲申都能通過山閣的房牙找到桃雅居所在,這些老爺,肯定手段更多。
何雲申卻一點也不擔心,“師傅肯定有應對之法。隻要你我彆多言就行了。”
長隨想了想,覺得有理,便放下了。
而在何雲申與長隨走後,何家堂屋內,幾個大人還在討論不休。
何盛華與何盛冀一人一句,把矛頭對準何盛韜,“二哥,你看看你兒子,好歹我們也是他叔叔,就沒有半點敬意。
這是為了我們自己嗎?這是為了整個何家,你倒好,一聲不吭。”
“我就是吭一聲,又能怎樣?”何盛韜沒好氣,“山閣閣主已經明確表示,明年春分收弟子。你現在上趕著又能乾什麼?”
“這哪兒隻是收弟子的問題。這是山閣,連州牧都要敬畏以待,我們若是能得到山閣的相助,何家遲早能把司家踩在腳底。”
司朝仁想了想,沉著臉道“算了,問也問不全,派人去打聽打聽,所有能打聽到的消息,雞毛蒜皮都要報給我。”
老爺子下了令,三個兒子也不好再口舌之爭,遂挨著起身,拱手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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