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術可知您們吉凶,命術可改你們命運,不知阿叔阿嬸是想問近日吉凶呢,還是問在哪兒發財?”
夫妻二人盯著麵前丁點大的女娃,再看看端坐的另外兩個半大孩子,表情一時古怪起來。
張二沉默了片刻,才為難又害怕地開口:“我們沒錢看相算命,何況那日我們也並未偷你們家東西,這般不依不饒,實在...”他沒敢說過分,可眼神卻明顯。
溫雅雙眼微眯,露出危險之態,張二登時嚇得不敢看她了。
清雨有些恍然道:“原來阿叔是想算財運,放心,你隻管說你的生辰八字,我阿兄自會幫你算出哪裡可以走財運。”
十安溫和一笑,聲音帶著安撫人的魔力,“二位不必驚慌,我曾與高人學過命術,自詡有幾分本事,二位不妨算算財運,對與不對,屆時一驗便知。”
“分文不取。”清雨補充道,“隻為前日的唐突賠禮道歉。”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何況旁邊還杵著個悍婦,張二夫妻是不坐也得坐了。
二人一人坐了一根板凳,張二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報給十安,魏氏則伸出手,任紅桃是又摸又看,然後又被盯著打量了倏爾,魏氏正覺不自在要扭頭,就聽到,
“從你麵相上看,是個苦命的人,所嫁之人...”
“咳咳...”清雨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目光定定地看著紅桃。
紅桃扯了扯嘴角,默默改了口,“嘶”的一口涼氣,惋惜搖頭:
“你最近沒什麼禍事,就是容易受到驚嚇,建議近日少出門,尤其彆去人多的地方,不然容易被馬踢死,或者被馬車撞死,又或者...”
“咳咳...”清雨咳嗽聲更重了。紅桃住了嘴,“行了,就這麼多了,總之一句話,近日彆出門就對了,見著馬你就趕緊跑,能跑多遠是多遠。”
魏氏聽得一愣一愣的,原本隻以為是鬨著玩兒的,可她看著對麵姑娘一本正經的模樣,心裡又有些發虛,不由得問:“莫非近日我有血光之災?那可有破解之法?
紅桃眉頭微微一擰,“不是告訴你了嘛,彆出門,萬一出了門,彆遇見馬,萬一遇見馬,你就趕緊跑。”隻要你彆傻不拉幾往馬身上撞~她忍下了這句話。
另一邊,十安也正認認真真地給張二分析其命理:“...你的財運在西南,申時出門往西南行...”
轟隆隆~天上一陣雷鳴翻滾。清雨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有些擔心地看著十安。
溫雅和逐風也都各退好幾步。溫雅抄著手望天,逐風嘀咕著沒有藥材。
紅桃直接跳起來,蹦出老遠,指著十安驚嚇不已:“你彆說話,你離我遠點兒。”
座位上算命看相的張二夫妻有些不明所以,十安想了想,又道:“壬癸二財,既得亥水為根,又有申酉相生,財強。北轉三行,爾即得財根。”
張二有些懵,略猶豫後,問道:“此話...何意?”
十安笑了笑:“生財之根若是尋得,財運自來。”
張二看了自家婆娘一眼,這就看算完了?!二人也不想再呆了,起身要走,又礙於溫雅的強大氣勢,臨走還是作了個揖。